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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爸爸”这一次翠凝只是听到微弱的声音就快的拿了茶水,给床上的人灌了下去,这样反反复复许多次,床上的人终于缓缓的睁开了眼睛那双眼珠子先是转动了一圈,才把视线移动到翠凝的身上,翠凝定定的看着床上的少女。眼睛也眨呀眨,半个时辰前的大丫鬟进来一转,只是看了一眼就已经走了。
她的心情也很紧张,第一次被委以重任服侍小姐,所以紧张的双眼对上了床上的那双。
然后马上反应过来想起入府学的第一条规矩就是不能和主子直视,她慌忙跪在了地上,头重重的磕在地上,口中反复的叨念着。“小姐恕罪…。”
边说着,眼泪边哗哗的就掉落了下来,口中反复的重复着一句,至于她到底犯了什么罪,连她自己也说不出来。她只知道现在赶忙的恕罪,下人们都说贵小姐喜怒无常,要你的命,从来不需要理由。
绯色眼珠子一直转着,讶异的看着映入眼帘的一幕,头顶是木质的横梁,并且还能看到横着的瓦片,她这不会是回到了十几年前她呆过几天的那个房间吧!她还没来得及想她怎么会在这里,耳边就传来细碎的哭声。
她转过脑袋想要看看怎回事,却感觉浑身疼痛难受,张了张嘴,却感口舌干燥,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全身上下唯一能动的就是眼珠子了,她活动了下手臂,想要撑着站起来,却感觉麻木,整个身子都不像是自己的。
只能眼珠子到处转动着,视线有限,艰难的把头转了过去,地上跪着的少女哭的泣不成声。
本想问你哭什么,口中干燥得一句话也说不出口,绯色很自觉的闭上了嘴巴。
在识趣的闭上了眼睛,脑海中回映着刚刚看到的那一幕,有点不正常。
自己不是摔了一跤吗但是有这么严重吗能重到浑身都动不了。
耳边还在回响着那句奇怪饶命声,她不能说话,磕头声重重的传来,绯色很想张口问一句你不疼么!张了几次的口,也说不出话来,她闭上嘴巴。努力的活动着自己的手臂,麻木,没有知觉。
调整了很久的状态,手指头终于能动了,还好不是很疼,她一步步的挪动着自己。
实在听不下去耳边烦躁的声音,绯色艰难的调整着自己坐了起来,却在看到房间的布局后目瞪口呆。这不是十多年前住过的地方,哪里是农村,是父母姑姑家。却不像这里的古色生香,虽然房屋的结构很像,但只是内屋顶空,剩下的没有一点相似的。
绯色想要说胡,牙齿却咬到了自己的舌尖,疼的她差点泪奔。她现在一定是在做,绯色自动的归纳着,然后从新倒了下去, .闭上了眼睛。身上的疼痛也是自己的错觉,自己现在在中。
然而等了一会儿,耳边的哭腔也没有停止,倒是有加重的气势,绯色皱着眉,睡觉也不得安宁。实在是的没法了,她一下子坐了起来,使得力气太大,胸前疼痛得像是有人拿把刀在刺一般。绯色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前,一件复古的白色里衣遮住了胸前的局势。
实在是很疼,她拉开了自己胸前的衣服,一层层白布包裹了起来,被包裹的地方很疼,她不会是摔倒胸部了吧,这么悲催。
“别哭了。”耳边的哭声继续,她研究着自己,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耳边的哭声果然停止,绯色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胸前上,自己的胸本就不大,不要在受伤了,那样她会不想活的。
她伤的是右边,左手就一直在团转试探的按压,终于确定,自己那不大的胸部没事。还好摔到的在上面。她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想起刚才看到的一幕,她既然已经受伤了,不是应该在医院才对吗
现在是什么情况,她头转了过来,终于看到停止了哭声,跪在地上的翠凝。这是谁,跪在地上做什么,她还没有来得及问。门突然间开了,光亮照了进来。
一行人站在自己的面前,绯色彻底的
懵了。最前面的领头的是一位妇人,一身昂贵的绫罗绸缎,华服遮身,丫鬟成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