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泽少当即扣住她的翘臀,将她抵在了盥洗台边。
男人一双墨眸深邃,幽黑,其中跳跃着灼热又狠戾的火苗狠狠盯着她的红唇,喉结滚了滚,他又盯住她一双水眸。
他那种迫切想要又些许彷徨的姿态令她心软到不行,夏彤抵上他的鼻尖,“老公,你为什么不吻我?是因为我唇上擦了口红,还是我没有以前漂亮了?”
话音一落,她的身体已被他抱坐上盥洗台上,他一掌穿梭进她的秀发扣住她后脑勺,张嘴就攫取了她的红唇。
这五年时间早耗尽了他所有耐心,他张嘴啃-噬着她的唇瓣然后就将长舌挤了进去,他将她舌根允的生疼,长舌在蜜腹里胡乱横扫和搅动着,根本来不及吞咽两人的津液,那些泛着晶光的水渍从她的嘴角流了出来。
在夏彤真的无法呼吸时,小手抵上他的胸膛,她推开他。
林泽少喘着粗气,狠戾的目光从她唇上移到她的高耸上。她在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随着呼吸,她的那处高耸一低一高灵活的跳跃着,他的眼眶红了。
大掌将她水墨色的裙摆撩高,一直撩到平坦的肚腹,她里面穿了白色安全裤,安全裤底部的两圈镂空花纹穿在她细嫩的大腿上,媚惑极了。
夏彤还没能喘顺气,左腿已经被林泽少弯曲靠在墙壁上,他低头,长舌顺着她大腿内侧的软rou一寸寸舔允了过去。
“啊…”夏彤一声尖叫,小手去扯他的短发,“老公,不要亲。”
林泽少吃痛,顺从她的意思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里,他低低的笑,“夏彤,你在紧张什么恩?我还没有亲到要紧的地方,你就不行了?”
要紧的地方?
夏彤都不敢想他要亲哪里,刚刚他已经掀开了她的安全裤,长舌一路往上滑,毫无停止的意思。
夏彤咬他耳朵,“你就知道欺负我?”
“呵,夏彤,谁欺负谁了?刚刚谁假崴脚然后倒我怀里,谁准你用那样的语气和我说话的,恩?”
这次,夏彤无话可说了。
林泽少压抑的蠢蠢欲动又汹涌窜了上来,右掌想从她平坦的腹部往上滑,但她腰间系了腰带,十分紧,他又不敢用力撕坏了,让她暴露春-光。
“夏彤,把裙子松开,我想摸摸你。”
本来就绯红的脸蛋变得鲜艳欲滴了,她咬着下唇不肯。但他紧盯着她,诱哄着,夏彤没了反抗的力气,小手颤巍巍的解下腰带,又将左侧的拉链拉开。
他的大掌钻了进去,她没穿小衣,就一个ru贴。
薄薄的ru贴一点都不影响手感,这里依旧是紧致,柔软又玉滑,饱满的触感,他一时没收住力,狠狠揉搓了两把。
夏彤倒吸一口冷气,小手去锤他的胸膛,“轻点,痛…你个粗汉!”
林泽少抬眸看她,她小小身体被挤在角落里,触目肌肤都覆着一层薄薄的粉色。她双眸有些迷离,娇嗔的眉宇一片媚色。
以前被他宠爱时,她不经意间也会流露出这种媚色,但那时是隐藏而含蓄的,现在的她随性自在了很多,那种隐藏的风情和妩媚都仿佛从骨血里流淌了出来。
“夏彤…”他狠狠挤捏着她,“粗汉?呵,从你嘴里怎么会冒出这个词的恩?而且你的胸又大了好多,这些年我没揉过也没吸过,难道它逆生长了?还有,你现在怎么这么媚,连沟引人的招术都学了?”
他手下真的一点都没留情,痛的她紧拧着秀眉。
为了他,她从一个女孩变成女人,又变成一个母亲,她还能跟以前一样清纯的什么都不知道吗?再说这些年生活在国外,她或多或少会感染上那些开放的气息。
夏彤坐直身,勾住他脖子,“你不就是希望我这样吗,这样的我,难道你不喜欢?怎么样,想不想跟我做一次,我保证让你消魂。”
“夏彤!”他将她粗鲁的按在怀里,恶狠狠的瞪着她,“你敢将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干si你!”
得,就算她回太乙山上再修行五百年,也比不过这个色魔!
夏彤轻轻啄着他的薄唇,“老公,如果你想问我这些年有没有过别的男人就直接问,不需要拐弯抹角。我是你妻子,理当为你守身的,你完全有资格问。”
林泽少敛了敛眉,这女人永远懂他,她知道他此刻一颗彷徨又恳切的心。
他沙哑着声音,“那你有没有?”r115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