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答,右臂搂紧女人,“夏彤,我好疼。”
夏彤满是紧张,心疼,“老公你再忍忍,待会就好了。”
医生对自己注射的药效从来没有怀疑,他看着男人近乎无赖的表情,摇头:林先生,您这么一个爷们如此欺骗女人的感情,真的好么?
林泽少的左臂有两道划痕,血肉里还夹着玻璃碎片,医生用镊子给他取出来后,用针缝了十多针,酒精消毒后用纱布绑好。
护士给他脱下血衣,佣人打来温水,用柔软的毛巾给他擦拭身体。他左腹的伤口很深,止了血后继续用针缝,佣人看到这么血腥惨烈的一幕,纷纷侧过了头。
夏彤更是心痛到喘息都疼,恨不得此时代他受罪了。
男人倒没有什么感觉,只是看见女人为他流泪紧张的神情觉得很受用。
腹间的伤势处理好,医生叮嘱,“林先生,您今晚不能做剧烈运动,以免伤口再次撕裂或感染。您手臂的皮肉伤容易痊愈,但腹间的伤一定要静养,明天我会来给您打点滴。”
刚刚缝针时夏彤退到一边看着,他伸出大掌将她扣入怀里,淡淡的应着医生,“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医生叹息:林先生,您这是急着干嘛去啊,千万记住不能剧烈运动!
医生带着护士走了出去,佣人又换了盆水,佣人是年纪比较轻的小姑娘,她瞄了眼林泽少沾了血的西裤,红着脸为难的踟蹰在原地。
夏彤自然也知道佣人的尴尬,“你们出去吧。”
于是佣人们都退了出去,房门关上时卧室里又恢复了宁静。
卧室里的血迹和满地狼藉都被处理了,摄像头被拆掉,床//上的被单也换了,室内点着一种好闻的熏香,白色耀眼的灯光都变成橘黄的柔和色。
夏彤从男人怀里起身,“老公,我给你把裤子换了吧。”
“恩。”男人松开她的腰身。
他姿态闲适的靠近沙发里,完好的右臂随意搭沙发背上,刚换上的浅蓝衬衫还开着两颗纽扣,凌乱的头发贴额头上,浑身是慵懒的魅惑。
夏彤蹲下身解开他的金属皮带,当那个巨大的东西带着杀气腾腾的猛势弹跳到她面前时,她耳根都红了。
拧干毛巾,她给他擦拭腿上的血点,又换了几盆清水给他清洁身体。
最后一遍时,男人的大掌按住她放在他腿部的小手,哑着声带着无尽的性//感暧/昧叫她,“夏彤。”
“恩。”女人垂着眸应着。
男人的另一只手把她一边的乌发拨到了耳后,她秀挺的鼻尖,樱桃的小嘴,优美的颈脖,完美的锁骨令男人的墨眸再度染上猩红。
女人此刻伏在他的跨xia,她偷瞄着那个巨大之物,两人都不说话,但空中缠绵炙热的指数飙升。
女人身体前倾了点,伸出舌尖去舔了舔他的顶端。
男人抽了口气,右臂扣上她的肩膀就将她捞进了怀里,他暗含着狠戾,“夏彤,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女人羞的不敢抬眸,白皙的手指在他胸口划着圈圈,感觉男人僵直身后,她的小手从他的衬衫领口伸了进去,寸寸抚摸着他脉理清晰的肌肉。
“夏彤!”男人单手扶正她的腰,胡乱的扯着她的衣服。
女人跨坐在他腿上,急着去按他乱动的手,“老公,你别动。”
男人去咬她的耳朵,灼热的气息熨帖着她耳后的敏感肌肤,“那你别磨蹭,快点给我,我真的好难受。”
女人很青涩,两人在美国的两次算不得美好,虽然后来被他精心调教过两晚,但一直是他主动,而她配合。
今天他身上到处是伤,他的**来的很强烈,主动的亲他,引惑他,如果这样能令他愉悦,她是甘之如饴的。
这是她的男人,取//悦他是她的指责。
她刚刚去换水时在浴室里换了身睡衣,睡衣是酒红色的抹胸裙,穿在她肌肤如脂的身上,连漂亮的眉梢都俏媚生动起来。
她退下小裤,扶着他的巨大,挤了进去。
她太紧窒了,蓦然被那样温热的窄道包裹着,男人埋在她的颈间一声低吼,舒爽的连头皮都快炸开了。
这不仅是身体的一种满足,更是心灵的一种契合。
女人有些不适,她还算不得湿/润,但这种毫无阻碍的结合令她心生满足,她抱着他的头密密麻麻的吻他的发梢,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