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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泽少的醉意表现的并不明显,修长的身姿迈着铿锵的脚步,深邃的墨眸就像是广袤的夜空,静谧而璀璨。
上楼,直接推开卧室的门,走进去,“夏彤。”
女人不在!
他推开浴室的门,又找到书房,都没有女人的身影。
楼梯口站在一位佣人,他站楼上问,“你看到少夫人了吗?”
佣人摇了摇头。
林泽少又返回到卧室,他的脑袋有些晕眩。其实他就喝了一小杯酒,杭总裁说那是他家祖传佳酿,埋在土里一百多年的杏花酒,这酒后劲很大。
他坐床上,拿出手机打电话。
他总是不遵守约定,她不喜欢他抽烟,他抽了,她不喜欢他喝酒,他今天也喝了,他都可以想象她娇嗔的模样。
想到她,腹下立马窜上一股yu火,身体立即灼热难挡。
他拨出电话,但很快他听到了她的手机铃声,她并没有带手机。
掐断电话,他正欲起身去找她,这时卧室门开了,一道倩影走了进来。
紫柔穿了一件尺度非常大的真丝睡衣,领口是深v的,两边的rou球有半侧露了出来。睡衣只能遮着住臀部,她两条**白皙修长,还光脚踩地上。
她散落着一头乌发,嫩黄的睡衣衬得她杨柳细腰,一张水灵的脸蛋此刻更是千娇百媚。
林泽少觉得身体开始蠢欲动,又一种yu望已经蓄/势待/发,但紫柔的到来反倒令他眩晕的头脑清醒了几分,他冷声道,“看来那天晚上我说的不够清楚,现在给我滚,立刻,马上!”
提起那天晚上,紫柔还是轻微的瑟缩了一下。
但她站着没动,一双水眸爱恋的流连在他颀拔的身姿和英俊的面容上,“少爷,我不能走,是…是夫人让我进来的。”
是他妈!
紫柔清楚的感觉前方的男人身体猛然一僵,他那双眸里顿时涌出了千万种情绪,骤痛的,悲愤的,自嘲的…
最后他敛了敛眸,再睁眼时他一双墨眸说不出的锐利寒峭,他大步而来,“你不走,我走!”
他的双手握上门把,用力,但门已经被反锁了。
他浑身的戾气张扬了出来,清俊的面容隐在灯光下,镀上了一层白冰雾气。他使劲的开门,甚至用脚踹了两下,但紫檀木的雕花门一点动响都没有。
他猛然回头,“妈!”
这一声他几乎吼了出来,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不知是痛意,惧意还是已经蔓延到四肢百骸的yu望。
他双眼猩红着,连额头的青筋都在跳,他环视着房间,最后定在某一角,他问,“妈,我究竟是不是你儿子?”
此刻的戴颢笉正坐在房间里的沙发上,她的面前是一台液晶屏。
男人的身影显在里面异常的黑白分明,他脸上挣扎的厉色无比清晰的传递到她的视线里。
他问,他究竟是不是她儿子?
她将拳头捏紧,直到将指甲掐进肉里才缓解了那种突袭而来的窒息,那是她一生的血泪和耻辱!
男人激烈的话语持续传来,“你在我的酒里下药了是不是?你将夏彤带哪里去了?你在我房间里装了监视器?你现在是不是还坐在某处想亲眼看着我上这个女人?”
“我不知道天下间还有没有你这样的母亲,你竟用如此卑鄙,肮脏的手段去对付你儿子!”
男人的话带着巨大的悲怆,他捏紧的双拳甚至发出骨骼的“嘎嘎”声响,他以为他对戴是失望乃至绝望了,他以为他不会再为她痛了。
可是此刻他的身体就像有千万根针在刺,刺下去甚至连细小的伤口都没有,但足以疼痛的令他失去所有思考的能力。
紫柔被男人狰狞的模样吓坏了,她向后退了一步。
但她耳朵上带着小型的声音接收器,此刻接收器里传来戴姨的声音,“紫柔,你还愣着干什么,难不成要我教你该怎么做?”
紫柔一听一惊,这是她最后的机会了。成了就能富贵荣华,败了就被赶出林家。
况且是那样一个卓绝的男人,即使什么都没有,能跟他过一夜,她也是心甘情愿的。
她咬咬牙,飞扑上前,从背后抱住了男人的腰腹。
男人倒吸一口气,内心的痛楚迅速被身体的渴望压制住,他甚至可以听见自己血液奔腾的亢奋,他已面临着爆发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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