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双手被禁锢在头顶,房间里的空气潮湿又浑浊,那些不堪的记忆涌向她的脑海,像鞭子在抽打她的神经。
当男人的手袭上她的裙子时,她“呕”一声,真的吐了出来。
最关键的时,她吐了男人一身。
“**!”男人低咒一声,松开她后退了好几步。
这女人真的敢吐!
他的触碰真的就那么令她受不了!
“丽姿…”男人手指捏着衬衫,抬眸,而女人的身影在他面前摇晃了两下,然后晕倒在地。
……
丽姿做了很长时间的一个梦,那时她很小,穿着花格子的衣服。
有一天她去找妈妈,悄悄的推开卧室的门,那张大床上躺着三条肉花花的人影,依旧分辨的出是爸爸,妈妈还有那个阿姨的。
后来她整个童年都是在那种声音和动响里渡过的,家对于她来说简直是人间炼狱,最阴暗污秽。
她活在浓重的心理阴影中,上学后孤立不合群。
别人说她仗着是学霸太高傲,其实只有她知道她是多么的自卑,她怕交了朋友后被别人发现,她有着怎样一个扭曲病态的家庭。
缓缓睁开眼,满世界的白,她又在医院里了吗?
坐直身,头脑依旧晕晕沉沉的,四肢酸软无力,似乎还有些发烧的迹象。
她掀开被,准备下床,此时响起一道声音,“想去哪?”
原来楚函一直坐在病房里的椅子上,他离着她有两米远,上体挺直、肩平头正,双脚平行,两手自然放置,这是个有风度的男人且经常处于上位者的坐姿。
丽姿的双脚已经落在地上,“这次谢谢楚少救了我,我现在想回去。”
她不是什么时候都有勇气和这个男人对抗,能避则避。
男人一手撑椅把上,托着腮,语音平和,眸光不明,“是想回店面吗?我刚刚命人将旺角一条街都买了下来。”
身体的温度骤然消失,丽姿惊愕的对上他的眼,干裂的嘴唇挪动,“你…你什么意思?”
男人换了身深蓝色的衬衫,黑色西裤,他很少穿这种冷色系的衣服,如今他整个人说不出的锐利与暗黑。
“呵,我跟你说过,让你跟了我,现在就是这个意思。”
他的一句话将她推入了深渊,本来羸弱的身体摇摇欲坠,苍白的面色更加破败。
她的手去掐自己的大腿,才能迫使自己恢复正常思考,“如果我说不呢?”
男人收回撑着的手臂,身体前倾,“我从来没有遇到过对我说不的女人,所以我还不知道自己会采取什么手段。”
“也许我对你还有兴趣时,会对付丽家逼你,会毁了你的前程让你走投无路,会断了你的生计让你跪下求我。”
“等我的兴趣被磨光了,你不是最讨厌男人碰你吗,那我会一辈子让你生活在呕心里。”
这男人绝对是魔鬼!
她从来不怀疑他的能力,他碾死她就跟碾死一只蚂蚁!
女人将脚缩回到床上,蜷缩起腿想找回一丝温度,她将下巴磕膝盖上,“为什么是我?就因为我像那个女人?”
男人的声音透不出丝毫情绪,“不全是。我承受第一眼你吸引我,是因为你像那个人的眉宇,因此我用手段占有了你。”
“但那晚我就发现你和她一点都不像,她英气的眉宇里全是蓬勃的青春朝气,而你的眉宇里全是尖锐的凛然,她温柔纯真,而你牙尖嘴利。”
女人沉默片刻,“既然如此,为何还要我跟你?”
“你太桀骜不驯,彻底激起了我的征服欲。不管是性格,还是你的身体,你就是和别的女人不同,我承认自己有一点心动。”
“这些年让我心动的女人,只有你一个。”
女人嘴角勾了勾,“呵,那还真是我的荣幸。”
男人听到她的话,起身,箭步来到她身边,大掌抚摸上她的秀发,“丽姿,其实跟了我没什么不好,我还没结婚,男女交往再正常不过了。”
“以后我会宠着你,除了爱情,我什么都可以满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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