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少,你说男人真的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吗?”她愤愤不平。
她这什么问题,不把他当男人吗?
他叹息一声,埋进她的颈窝,“夏彤,不要因为个别的事情就去怀疑整个世界。男人对着喜欢的女人,都会想那种事情,昨晚在床/上,你不是也想要我吗?”
女人的双颊腾的烧了起来,“可是…可是楚函和丽姿…”
“夏彤,”男人温和的打断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你不能代替她受苦。当她将痛苦与失落掩藏时,你就不要用那可笑的怜悯将它唤起。”
夏彤沉默片刻,“哦”一声,似懂非懂的垂下眸。
于是男人更加拥紧她,密密麻麻的吻就从她的颈脖爬到耳垂,“夏彤,你真香。”
女人躲避着他的吻,“泽少,你以后会变心吗?”
男人眉头都没皱一下,允着她的耳垂,“不会。”
“可是,可是以后我会变老变丑,到时你身边会有很多年轻的小姑娘。”
男人失笑,他扳正她的肩膀,语气坚定而从容,“夏彤,我们会一起慢慢变老的。”
什么山盟海誓都不要,
不管岁月多寂潦,
世事变换了多少,
只要我们真心拥抱,
想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是啊,我们在年轻的路上磕磕绊绊,辗转反侧,我们经历过多少人世,遇到过多少人,但冥冥中就会有那么一个人与你执手一生,相伴到老。
这感觉真好!
夏彤踮起脚尖,圈上他的脖子,亲吻了他的脸。
……
两人没有进一步的行动,夏彤洗了澡就先睡了,林泽少一直在书房工作到很晚。
他回卧室时小女人睡的正香,小小的身体蜷缩在柔软的被褥里,那一张粉嫩的小脸恬静安然。
轻轻躺在另一侧,一手握上她的肩膀,一手在她的脖后穿梭过去,他一使力,就将她搂进了怀里。
小女人稍稍伸展了拳脚,也不挣扎,当即伸出小手去圈他精硕的腰间。
她睡觉的模样娇美极了,他想亲她又怕吵醒她,实在忍不住就抵着她的鼻尖,轻嗅着她轻甜的呼吸。
小女人动了一下,嘴里嘟囔一声又沉睡了。
但男人的身躯却是猛然一震。
仿佛是不可置信,他将耳朵贴近她的唇瓣,她的确在喃喃自语,她说,“泽少…别离开我…”
男人瞳孔睁大,募然低头,已狠狠的压上了她的唇。
……
第二天清晨是林泽少开车送夏彤回学校的,在跨入寝室之前她还哈欠连天。
她不知昨晚他发什么疯,半夜对她又亲又咬,还粗鲁的扯开她的衣服,她被折腾的不行,哭的告饶。但他依旧没放过她,拉着她的手就帮他解决了一回。
夏彤走进寝室,寝室三人都已经整装待发,“彤彤你终于回来了,我们等着你一起去看旺角街的店面,我都装潢好了。”
……
夏彤不得不佩服丽姿的办事效率,店面装潢的非常漂亮,放置首饰的柜台,铜镜,收银台全部准备妥当了,看样子就等着饰品开业。
夏彤,“丽姿,你的办事效率也太高了吧。”
丽姿,“那是必须的。你以为我白拿林总的好处吗,在你们出去逍遥快活时,我可是做了你最坚强的后盾。”
夏彤,“那我们什么时候开业?”
丽姿,“我打过电话给我同学了,饰品今天晚上可以去取。我们晚上熬个夜,舒妃帮我将衣服弄上架,你和方懿放饰品,明天一早就开业。”
夏彤,“啊,这么快?”
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她还没来得及和林泽少商量开饰品店的事情。
丽姿,“明天是黄道吉日,开业大吉。”
夏彤,“…”
丽姿,“咦夏彤,我突然想到一个很好的主意,什么时候请林总给我们拍摄一套封面,他可是天生的衣架子,号召力比模特明星都强。”
夏彤,“…”
舒妃,“得了吧姿姿,你让林总拍封面,岂不是害他?”
丽姿,“我不是害他是利用他!他现在年轻还有当衣架子的资本,难道非要等老了,掉牙驼背戴老花镜了,才感慨人生虚度吗?”
舒妃,“虚度总比堕/落好啊,你现在让他当衣架子就是推羊入虎口,从此外面那些虎视眈眈的女人光眼神就能将他压榨个精光。”
夏彤,“…”
方懿,“咳咳二位,你们是当彤彤不存在吗?在别人老婆面前这样肆意谈论人老公,真的好吗?”
夏彤,“…”
丽姿舒妃,“夏彤,你怎么看?”
夏彤,“恩…羊入虎口的比喻的是的,但我老公是虎。”
舒妃,“虎扑倒养?”
夏彤,“不是扑倒,是咬死!”
三人一阵哄笑,丽姿,“夏彤,你很信任林总吗?天下没有不偷腥的猫!”
夏彤,“他不会不会不会的!”
丽姿,“这个世界上不出去偷腥的男人无非就两种,第一种是洁身自好的,不过已经是稀有动物濒临绝种,第二种就是自身太小,时间太短的,他们不好意思出去找。”
夏彤,“咳咳…”
时间太短…她的眼神有些飘忽。
丽姿,“下个星期就放暑假了,我和夏彤就守着店面赚钱了,方懿舒妃,你们怎么搞?”
方懿,“我家浩浩在一家酒吧里驻唱,那里面招服务员,我进去陪他。”
丽姿,“你一个女大学生就做服务员?陪什么?他卖唱你卖笑?”
舒妃,“姿姿你说话咋那么难听呢?他们那是夫唱妇随,鹣鲽情深。以后他唱歌她听歌,别人送花她收花,别人打赏她当老板娘。”
方懿,夏彤,“…”
舒妃,“至于我要做什么嘛…彤彤…”她给夏彤抛了个媚眼。
夏彤当即双腿发软,“我?”
舒妃,“是啊,难道你不知道我是学会计专业的吗?就拜托你和妹夫说一下,我暑假去他那打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