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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得很慢,完全是因为工作太忙的关系,我只要一空下来,会努力的补回,不好意思了。
其实最近在迷恋gossip girl,上一章结尾的那两句英文,就出自里头的经典台词,是c对b说的话。呵呵,不知道有没有看过的人觉得熟悉来着。<hr size1 > 对于田家的大家长而言,田箩这一次的相亲对象,非常与众不同。确切的说,是几近怪异。首先,这位人士非常优秀,优秀到连一向对田箩身边的朋友异常挑剔的田家女主人,都满意得直点头。其次,这位人士,虽说是德高望重的圈内人给搭的路子,却是自己找上门来要求与他家女儿田箩小姐见面的。最后,从田箩见到这位的表情来看,很明显他家的爱女田箩,与这位自动送上门来的优秀男士,有一些他并不知道的纠葛。以至于饭局开始不过10分钟,他家素来以教养与礼貌著称的田箩小姐,竟撑不住场面,提前退场。而对面坐着的罪魁祸首,不单没有像别的毛头小伙一样当场追出去,甚至还留了下来,面对一桌心思各异,颇有猜疑的长辈谈笑风生,镇定自若。田家的大家长偷偷眯了眼,笑得更加慈祥地开始观察起对面这位来。
田箩出了包厢,便开始站在大堂门口发呆。也记不得到底用了什么词汇打发的长辈,也想不出到底长辈们是否觉得疑惑,直站到感觉夜风吹在身上的凉意,恍惚中抬起头,看到夜色中闪烁着华美灯光的餐厅招牌,才猛然惊觉。是了,会约在这里的,也只有他。
原本还傻傻的以为是个巧合。他一向是这样的,总是仿佛会读心术一般,知道她喜欢什么,知道她需要什么,知道她……渴望什么。他不是一直在国外呆着,到底是什么时候回了国,竟隐瞒得一点消息也没有。就因着一直知道他在外头,也一直确信着他不会回来,才会这般的掉以轻心。田箩深吸了口气,开始在随身的包里找手机,好不容易到了手机,又让它滑开了,反复几次,才发现自己竟一个手心都是冷汗。
曾几何时,怕他避他,已经到了这种地步田箩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一把抓住手机,看也没看,拨了个熟悉的号码。电话响了两声,就被人接了起来,那头传来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和笑闹声,手机的主人嗲着嗓子,非常不文雅的吐出个“”字,才大声吼着:“箩箩姐!什么事呀!”
田箩皱了皱眉,左右看看场合,稍一衡量,就“啪”一声挂了电话。飞快的给对方去了个短信。不过一分钟,电话便响了。这次再接起来,对方已明显到了安静的地方,但“”字开头的毛病依然没换,先用了口头禅,对方才说:“箩箩姐,咱一群全在俱乐部呢,过来呗,来看看妹妹新上档的帅g。”田箩听着一笑,也不啰嗦,回了个“行。”字,把电话挂了,也没到停车场取车,随手打了个的,直奔目的地。
刚进俱乐部门口,值班经理就认出了她,赶紧迎上来,笑容可掬地给她指了地方,招呼了人给领路。田箩点了头道了谢,值班经理临尾还非常谄媚地一笑:“蒙小姐这回从法国给带了不少好酒,存在咱这儿,今晚都开了,看来是有重要客人。”最后那几个字,说得尤其暧昧。田箩跟这家俱乐部出入惯了,也跟经理们都熟识,对于这种语调,接得可顺溜:“蒙可今晚带她家新帅哥亮相人前,能不下血本么。”说完自己先笑。就听得身后一带嗲的声音接上话:“哟,箩箩姐,不带你这样的,我专程出来接你,你倒到处抖我八卦呀。”说着回头连娇嗔带瞪的给了值班经理一个余光:“王经理,我先丑话说在前头,箩箩姐这话要明天咱老爷子知道了,您等着另谋高就去呀。”声音很甜,却说得值班经理眉头一挑,连连点头保证。
田箩暗暗咂舌,不愧是地产帝王的孙女,站在自家地头上,姿态都比人强,哪像她,仗着老爹这两年升迁,勉强算上太子党,却还是得仰人鼻息过日子。丝毫不如尤殿,货真价实的太子党,走到哪都气魄十足。又或者是……他……
努力打断自己的思绪,跟在蒙可身后,看她及其的边往里走边回头冲自己微笑:“箩箩姐,别说妹妹不照顾你,咱这次可多了不少帅哥同僚,你得赶紧给自己挑一件呀。保证青春活力,起来手感肯定好。”
“去,有这样说话的么,受没受过国民教育呀你。”田箩作势轻敲了一下蒙可脑袋,跟着她穿过中庭,一进房,果然一群年轻人正闹腾着,见了她都纷纷打招呼,期间夹杂着好些生面孔的帅小伙,蒙可果然眼光独到,新认识的帅g,一看就像是国外刚回来的abc,抄着一半中文一半英文的口音,对蒙可时不时夹杂着“”字的口头禅做无视状。
田箩对这种场面习以为常,跟圈子里的熟面孔闹腾了几句,就找着了酒坐下,刚抿了两口,旁边有陌生的帅哥给她递来个骰盅:“玩不妞。”
田箩露出贝齿娇笑:“玩是想玩,可我不熟呀,怕扫了你的兴。”帅哥很热情:“没事,我教你,再不成,我让你。”“别,别,让有什么意思呀,我要么不玩,要么愿赌服输呢。”
田箩语调依然客客气气,赌注却下得不小:“一次一杯成么”说着把大杯的红酒杯给满上了。吓得撩拨她玩骰盅的帅哥瞪大了眼,她又是一笑:“不过我不会呀,不知道规矩能不能这样的。”
她旁边的帅哥看看她的笑容,略一犹豫,只能点了头:“成,你说怎么着,就怎么着。”
真玩起来,田箩果然一副门外汉的样子,输多赢少。偶尔能赢,也明显是对手放水。玩了没一会,酒喝去不少,脸颊自然开始红润。
其实田箩酒量不错,只是喝得太急,一下上了头,正打算找个借口上卫生间打点一下。这时领班开了房门,尤殿尤公子领着4个光鲜亮丽的小妞进了门。房内顿时发出一阵狼嚎,招呼声此起彼伏,男士们统一兴奋起来,时不时对尤公子报以敬意。
蒙可笑着站起来,很man的老远冲尤殿竖了一下拇指:“尤殿,有你的啊,走到哪儿,有你的地方缺不了美女。”尤殿并不回答,星眸皓齿,一张冠玉脸派头十足,眼神溜溜地循着屋内一圈,见着田箩,笑了起来,放开手中原本圈着的纤腰,挤到田箩身边,蹭了个位置坐下,大剌剌的摆出二世祖的痞子样,冲田箩抛媚眼:“姐,怎么今儿的饭局散得特别早看来今晚你的对象跟你的目标有点距离呀”说着看了一眼田箩摆在面前的酒杯,就着她的杯子,拿起来品了一口,回头冲蒙可说:“据说是法国回来的限量品质,冲着稀有我才特地答应了赶
来尝尝,看来口感还是没对上我这口啊。”蒙可被这话噎着,不服气地嚷嚷:“你尤大公子挑剔罢了,,咱箩箩姐可喝得欢着呢,都破了两瓶必倒的例了。”
田箩这时酒劲正上来呢,只觉得尤殿话里有刺,却觉不出到底这刺是什么意思,危机处理的能力几乎停顿。此刻听蒙可点到自己的名字,赶紧站了起来,双手拍了拍脸颊:“我,要上厕所。”
田箩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厕所里呆了多久,直呆到感觉晕眩感已经不再强烈了,才洗了脸,重新补了妆。脸色依然红润得不行,连上腮红都省了。
回到包厢,就看到刚跟自己完骰盅的帅哥,已经被尤殿灌得基本茫了,两人玩对决,旁边一群人跟着起哄,连输三盘加罚一杯,尤殿稳胜券,面前的酒还是她走时留下的那杯,尤殿连碰都没碰过,对面的帅哥面前却多了好几个外观独特美观的空酒瓶子。
田箩酒劲退了些,知道尤殿玩的是哪出把戏,这公子哥估计以为她刚是被灌了,这会儿为她报仇呢。尤殿从小到大一直是少爷脾气,他认定的自己人,即便是如她这般属于高级保姆类型的仆人,别人也是轻易欺负不得的。
田箩赶紧上去救驾,自己惹的祸事得自己收拾,再不救驾,怕是那帅哥得被人抬着出去。她赶上前去,正碰上帅哥要开点数,赶紧制止,冲着帅哥微微一笑:“英雄让美一盘,这盘换我来开成不”帅哥喝得已经茫了,这时也不推让,只让到一边,冲田箩耳边呵着气耳语:“小心呀,他很强。”田箩只觉得耳很痒,咯咯笑着应:“好的。我小心他。”其实尤殿有多强,没有人比田箩更清楚,田箩认识他8年,连骰盅,也是田箩教他玩的。只是青出于蓝,此时的田箩也不敢轻敌。借帅哥的手把自己灌醉和输给尤殿被尤殿灌醉,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感受。
尤殿原本只是闲散地靠着椅背,晃着手里的骰子,此时也坐直了身子,脸上依然是调笑的表情,只是眼神变得很深很亮,盯着娇笑的田箩:“你要帮他挡酒”田箩虽然没有看他的眼睛,却也凭着多年对他的了解,知道这位少爷此刻正在不爽。只好低着头点了点,假装很认真的在摇手里的骰盅。
“好。你先喊。”对面沉默了两秒,才再次飘来他的声音。田箩偷偷松了口气,有那么一秒,她以为尤殿会当场跟她翻脸。他为了她出头,她却站在对面拆他少爷的台,这种惹人吐血的事,换做是平时的田箩,打死也不敢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