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
“所以陛下您冒了一次险。”
“朕没办法。”
“那陛下今日为何阻……奴才该死。”安德马上又跪到地上,是他糊涂,乱了分寸,君心难测。刚才心一松,竟敢问了如此大逆不道的问题。
“退下吧,朕倦了。”
“是。”
为何,为何……帝皇的唇角露出苦笑。他说错了,在十八年前,他其实错了两次。第一次就是轻信了预言,第二次,就是错的不够彻底,既然已经错了,就该把那孩子杀了。
如果错的彻底些,就不会引来今日的荒唐。帝皇闭上眼,脑海中闪过倾无尘的影子,那孩子长得,真是绝代。
只是如此风华在一个男子的身上……
天空褪去了夜色,换上了白昼。都说白天不懂夜的黑,可是也未必。看那不黑不白的天空,黑白还在交接,许是白天也动夜的黑,否则,黑又怎会恋恋不舍?
“里面的人听着,交出倾无尘,否则待烟火燃起时,你们势必通通要死。”黑衣人拿着火棒,这威胁,果真是气势磅礴。
山洞内
“世子,怎么办?”庞斌眼神忧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