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磁性感的声线传入耳蜗,却让我始终高高悬起的心落下了。
“还疼么?”
这句话就像一根羽毛一样,撩拨着我的心。
即便各方感官和神经告诉我,我现在很痛很痛,我还是摇摇头,耸耸肩,硬扯出一抹笑。“不疼了。”
“疼就别忍了,硬扯出来的笑很丑你知道么?”他毫不留情的点破。
“……”听了他这句话,我怔了怔,咬着chún低着头,也不再硬笑。
其实好疼,真的……好疼好疼,可是他一句‘还疼么’,我就感觉不到疼了,心底满满的都是蜜,好甜。
“谁给你上药包扎的?”他盯着伤口,突然问道。
“一个朋友。”
“知道上的是什么药吗?”
“不知道啊,就是一个小瓶子里装的白sè药粉,怎么了?这药有问题?”我疑惑的看着他。
他单单问了这药,说明这药一定有什么问题。
“这药没问题,是不可多得的好药,我只是觉得这种药不该出现在这个地方。”
“啊?”不该出现在这个地方,那该出现在什么地方?
我可没忽略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寒光。
“好了,别多想了。我给你先包起来,等明天回家给你换药。”说着,他低头给我又把纱布缠上。
“好吧。”看着他修长白皙的手指,我不禁又再想,他面具下是一张怎样的惊为天人的容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