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算是明白了,原来这香蕉特么的是专门给我准备的,就是为了堵我嘴的啊!
你给我等着,咱们秋后算账,哼!
他没有理会一直不停‘唔唔’的我,而是很专注的盯着我的伤口。
我拼了命的想要抽回手,可是也不知道他怎么力气那么大,明明看上去他没怎么把着我的手,可偏偏我的手就是动不了分毫。
我很想要用另一只手去推开他,解救我的这只手,但是理智告诉我这么做不可以。
我左手抓紧了身下的床单,疼的直蹬腿,却还是时不时的往上拉一下薄毯。
即便是这个时候,我也没忘记我现在还是真空的,千万不能在他面前走光啊。
整个过程我一直都是,嘴里含着香蕉眼泪叭嚓的看着他一刀一刀的割下我的腐肉,即便眼泪模糊了视线,我也只是眨眨眼睛继续盯着看。
虽然我不知道我的手是怎么长出来的,但是我得知道我的手是怎么没的。
这不仅要承受着肉.体上的痛苦,还要承受着jīng神上的痛苦,我感觉我痛的都要翻白眼晕过去了。
眼睁睁看着一刀又一刀下去,这是多么痛的领悟啊!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终于,他放下刀,又开始杀菌消毒。
双氧水倒在伤口上那一瞬间让我有一种上天的感觉,那感觉……特么的爽到家了,真的。
然后他又给我撒上一层不知名的白sè药粉,也不知道是我已经痛到麻木了还是这药粉不刺激伤口又或许是怎么的,反正我现在是感觉不到疼痛了。
上完药粉之后,他就给我缠上了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