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厌恶的扭过头,极度讨厌他的碰触。
然后,我就成功的再次惹恼了他,我看着他又去把蜡烛点燃。
我看着这个过程是极其难熬的,就像你明明知道自己即将要遭受折磨了,却偏偏跑不了,只能等待着被折磨。
当蜡油滴在肚子上、xiōng上、和锁骨上,我痛得直蹬腿,奈何手脚都被铐着,想逃都逃不了。
我紧紧的抓着身下的床单,心中不断哀嚎着,谁能来救救我。亓晔……对,亓晔,他会来救我的,一定会的。
不知道为什么,一遇到危险,我能想到可以帮我的人只有亓晔;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心中那么肯定他一定回来救我,或许是因为他帮了我太多次吧。
他的名字被我在心底呼唤了千百次,可他却还是没出现。
“啊~”针扎的刺痛感传来,我惨叫一声,泪水从眼角滑落。
“叫啊,使劲叫吧!”说着,他用针狠狠地刺破我的肌肤。
“我呸,你个混蛋、禽兽、变态、畜生!”我朝着他吐了一口口水。
那些针并不是特别细,每扎一下,都会觉得钝痛,血珠从针眼处滚落到白sè的床单上,仿佛一朵朵傲然盛开的红梅。
主管看到那些鲜血,如同打了兴奋剂一般,整个人都沸腾了,然后,我就惨了。
也不知道被折磨了多久,剧烈的疼痛让我几近晕厥。
我正饱受着jīng神与肉、体的双重折磨,突觉体内的燥热一波高过一波,席卷着我的理智,甚至压过了身上的痛楚。
再然后,我就察觉到身上突然压了个庞然大物,差点没压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