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处雨一直在屋里听着话,听到这里,她抱着小鱼儿快步走出来,似笑非笑的说,“这话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村里不能留危险的东西?”
“是!”这汉子点头应。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阮处雨歪了歪脑袋,幽幽的说,“你们手上的东西都危险,我以为,这些东西都不能留。”
“为啥?”
“万一哪天你们谁发了疯,这要是拿着这些东西杀人打人的,咱们可都危险了。”
汉子拧眉,不悦的说,“你这是扯的啥歪理,谁没事会发疯啊?”
“那你说我哪天会起祸心,我没事会为自己找不自在么?”阮处雨反问。
汉子眨巴着眼睛,半晌没出声。
阮处雨挑眉,继又说,“当然,我这意思不是说我真被附身了,只是应着我娘的话接了声而已。”
“那你究竟有没有被脏东西附身啊?”有一人忍不住问。
阮处雨失笑接声,“我说没被附身,你信么?你若不信,我就是说了,你还是不信,你若信,我说不说,又有什么关系呢?”
那人顿时哑然。
“这事啊,说到底,是我家老二和二媳妇闹出来的,跟大家伙无关,大家伙,若是没事,能不能请你们回去,我要跟我家老二算算帐,好险我是今天来瞧了我闺女,不然,不定要闹成什么样呢,我闺女若是给他们这么冤死了,我非得靠上官府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