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般叫我如何是好啊。都要给你宠坏了。话说你还真是个小贱人啊,不过,我也是矫情的小贱人。嘻嘻。”她嗤嗤笑着,指指自己,又mm他的脸。
他看着她那张一开一合的红唇,有些哭笑不得。有人会用小贱人来做夸耀之词麽
每次只要面对这张永远带着娇笑的小脸,面对她灿烂的笑容时,他的心就会软如朱泥,不仅仅是软,还发酵着满满的情愫。
她果真是他的劫数啊。遇见了她,看来他真是无法全身而退了。
一开始仅想着远远看着她便好,岂料尝过了她的滋味,知道了她的美好後,这销魂的味儿叫他的瘾头越来越chu、越来越大。
淡情的他第一次知道了贪心的感觉。
他不满足了。
他任她予取予求,即便她从未想过离开他,但他还是会害怕。怕虎视眈眈盯着她的那些个燕太清们。
说他可恶也好,什麽都好,他动了心机。
是的,他要把她留住,永远的留在他身边。
他知道她喜爱他,那麽他卑鄙的就拿自己当饵,勾住了她。
她果然心满意足、欢天喜地的吞了他这个香饵。
唯一,他的唯一啊。他好爱好爱她。爱到只愿与她生生世世纠缠不休,爱到想到能与她这样在一起永生永世,他就心满意足的梦中都要笑了……
作家的话:
谢谢倾陌然滴板砖~麽麽哒
话说今天开始恢复正常双更~
这两只也就甜蜜到这章了~~~~下章不出意外就要开虐了~
、第六十二话
第六十二话
今儿个一早,她便拉着他急匆匆的赶去山下小镇,皆因这是每月一次的集日。
他见她眼疾已痊愈,八成也想让她更舒心些,也不再拘束着她的x子了,一同陪着她出游,逛起了集市。
说到逛街,她可算得上是个中高手。不知是不是女人都爱凑热闹,哪怕看不上那些东西,可只看不买也是一种乐趣。再有,闷了这麽长时间,如今能光明正大的吃喝玩乐,自是开心不过了。
“玉瑾之,看,前面是看走马灯万花筒的地方啊!”她一脸惊喜的扯着他的袖子撒娇。“我要看我要看啊!”
此时周遭都是人,男女老幼,人山人海。叫卖声,喧嚣声不绝於耳。
她本就生的好看,这四面八方至镇上赶集的乡野山民,市井俗人们哪见过这般明丽娇媚的女子,更何况她身旁那生的跟谪仙似的男子,镇上不少人可都晓得,知道他是就前方山头庄子上的主人,这样一来,更是引得无数目光全驻留在她身上。
“玉瑾之,咦……”她扭头发现估m着实在是人流太多,刚才两人被一波人挤了一下,使得他落於她身後几步远的地方,正被几个附近村子的面熟之人绊住说着话。
自从她出了被人掳走的事儿後,他便时不时的叫庄子上的下人们帮着苍冥峰附近的大小山头、村寨,驱驱野兽,打打豺狼,送点凡人能用得上的药草之类,倒是跟周围各个管事、村长们的关系打点颇好。
他对她解释说,周围这些个村寨都是世代在此居住,对这方地界可以说是地头蛇一般的存在。搞好了关系定是没错的,一旦有点风吹草动或者陌生人进了来,他们便会立即发现端倪。传递消息自可比野火燎原之速。
见他被人拉住说事儿,一时半刻怕是脱不了身了。她觉得反正也就是看看万花筒走马灯而已,她自个儿就在前方不远处。比如边看边等着他过来好了。
踮起脚尖,越过几颗人头跟他打了招呼,就急匆匆的钻进人家临时搭起看筒子的小棚子内了。
“咦”一踏进昏暗的棚内,目力尚未适应,便立即觉察出了异样。
太安静了,静的诡异,静的她背脊寒毛直竖。
这时,从後方突然有风袭来。是掌风!
出手那人g本不把她放在眼里,连气息都不屑掩饰,直接就朝着她而来。
矮身狼狈的闪过,才想回身相对,那人又一臂扫来。
这人明显比她修为高深,频频变招不说,掌劲更是凌厉。
她奋力抵抗,虽着着护身软甲,不至於被他打伤,可毕竟整个人被罩在对方的掌风之下,即便想开口高声尖叫,呼得玉瑾之过来,却似乎连丹田内的真气都被压制到了无法扬声的地步。
这人……究竟是谁全身罩在黑袍黑,面带黑色布巾,加上棚内昏暗,g本瞧不清面容。不过,看这高大身形,定是个男子无疑。
可恶,究竟是何方恶徒。
两人交手的时间其实很短,只有短短的几个呼吸而已。但她毕竟技不如人,勉强抵挡着,觉得似乎堪堪的都过了有一刻锺,甚至更久了。
贼人像猫捉老鼠般的戏弄着她,叫她满心火气大的没地方泄,越打越郁闷的她突然不再狼狈躲闪,正面迎击上去。
咬咬牙,其实心中已做好挨一掌的准备了。仗着极品的护身内甲,她忿忿然的下定决心,不管多痛,都要咬牙撑到玉瑾之过来。等他来了……她便要活捉了这贼人,天天用渍了盐水的鞭子吊着他抽,才能出了这口恶气。
突然间,天光漫入,整座棚子四分五裂开来。
耳边是一波波的惊呼尖叫,周遭的人们忙着奔逃躲避,东西散的满地都是。
事情变化的太快,快的她都一时间不确定自个儿有无中招。不过她立即感觉到琵琶骨又刺又疼,几乎如万千小钢刀刮骨一般,叫她立即泛白了面色,随後便发现那人的人就按在她的左後背之上。
而她的玉瑾之……
她的玉瑾之就伫立在那人的几步之外。
只是,他的面庞沈静无波,目光一如往常,只是……只是那向来挂着淡淡微笑的嘴角此时绷得死紧死紧。
……他发怒了!她知道,还是那种滔天巨浪般的震怒。
两个男人,一黑袍,一白衫,持续对峙着。或许只过须臾,或许又似许久。
然後她听见那黑袍男子先是哈哈大笑,笑中恶意满满。下一瞬,她便被抛飞在了半空。
这个狗胆的混蛋,将她抛飞出去,而後扬长而去。因为他知道玉瑾之必会先顾着救她而分不出心神来截他的。这个死王八蛋的鼠辈,不敢光明正大的跟她家玉哥哥一对一对决,使出这种不要面皮的下作逃脱之法,不要脸!真真是个不要脸的!
作家的话:
开始正式进入最高潮部分了。开虐的说!不过放心,绝对不会有误会导致相爱相爱的戏码啦!虽然我很爱相爱相杀。但是这两只的x格,写不出那种剧情的啦!嘤嘤嘤!
那就只能让外人来虐了呗!
、第六十三话
第六十三话
她果然被他及时的振挥衣袖,勾进了怀中牢牢护着,因此并没有摔了个四仰八叉、狼狈着地,可是背上的痛感依旧让她腿儿发软,身躯无法控制的从他怀中往下滑落。
他见她这般,知道定是出了状况。顺势席地坐下,将怀中的小身子放躺到腿上,但仍揽着她的上半身,将她护在x前。
“玉瑾之,那人、那人……”她忽的有些後怕,眸中涌泪。
“虽眼前追他不上了。但我定要他有来无回!”他伸手温柔抹去珠泪,语调持平,似乎并未显露脾气。眉目间依旧淡淡然。只是她却知道,他脸上惯有的暖色消退无踪,这回的事儿,叫着男人是真真的怒急怒急了啊。
她吸吸鼻子,用力想要压下泪意,偏生呼吸急促,琵琶骨的位置更是难受发疼。想开口,却有什麽堵在喉头,头昏目眩的快要不能呼吸,感觉整个背部都在发烫。那异样的灼热从左肩胛骨开始灼烧蔓延起来,扩向了整个背脊。跟着就是她的任督二脉,每过一处都带来一份躁动,似乎有种不喷涌出些什麽便无法平息的焦躁。
“瑾之、玉瑾之……噗……”檀口中喷出一道血泉。接着又连续的吐出第二口,第三口。刹时间,她目力昏聩,所有力气都被抽光殆尽,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男人半身都给她的鲜血溅染成鲜红,他张着长臂稳稳的将她揽住,拥她入怀,只是那沾上了点点艳红而显妖异的俊颜的低垂下来。
面无表情的男人如同一尊雕塑般,仅是一瞬也不瞬的注视着怀中人儿那泛青的脸容。
无欲无欢,不悲不喜。
若是旁人见了,定会诧异他此刻淡敛的眸中竟看不见任何的情绪波动,只叫人觉得幽晦莫名。
无人可知,其实有太多的意绪在x臆间沈浮,多到了极致便会神情更为肃冷啊。
他恨、他气,他忿恨。心海当中风浪大作,他的唯一,他居然又让她伤了。这回更是就在眼皮子底下。
她不能有事,绝对不能有事。
无论如何,先带她回庄。
她是他的软肋,凡是理当以她为优先考量。
至於其他事情,他必须冷静下来之後,方能从长计议。
他是不是装的太像了,弄得世人都以为他真是个心怀坦荡的堂堂君子只是谁都想不到,美好的表象只是尊躯壳,如此温和,只因着他对一切外物尽数都不入心,不在意罢了。
在世人眼中,他便是那朗朗正道,翩翩公子又如何。那些卑劣又y暗的一面,似肤下肌血,如繁华暗流,只是被他很好的掩盖住罢了。他从来都知自己并非是那光明正大之人。只是他善於隐藏罢了。
尽管许多时候应付那些所谓的正道人士,内心感到隐隐厌烦不堪,他却照样带着人畜无害的面具来一贯面对。
实质上的他,其实g本就是个道貌岸然的。
今日既然那人嚣张的狂笑着结结实实的戳了他的弱点,又怎会不让他记恨了上。
敢拔他逆鳞,很好,真的很好。既然敢伤了她,那麽他会让他哪怕逃到天涯海角都必须付出代价。
他会叫那人知道,有些人,永远都是碰不到的。
作家的话:
唯一开始走霉运~霉到喝凉水都塞牙那种~
、第六十四话
第六十四话
门外似乎有交谈声传来。她却听的不甚清晰。神魂迷迷糊糊着,只觉得难受的不行。背脊像被烧红的烙铁扎刺穿透了一般,又热又疼的叫她几乎就要厥过去,偏生却又强扯着最後一丝神识,不让她如愿。
“公子,想出去的话只有两条官道与一条小路,对方既然是有备而来,那麽应该知道如今三条路上皆已设防布卡,他若是突围硬闯,定会被我们捉住。因此我们就怕他藏匿在某处,那想要顺利的将那厮捉住,难度不亚於大海捞针了。”这声音顿了顿,“公子,那毒……二姑娘没事吧那毒能顺利解开吗”
她听出来了,原来是管家在说话呢。平时这管家总是僵硬着老脸,一副不爱说笑的样子,原来倒也是真心的担心她呢。等等!中毒她不过是中了一掌罢了,为何变成了中毒莫非那人……
她没听见玉瑾之的声音,只听得管家又道“公子所言极是。那厮只要还在这地界,那不论藏身於市井或者山野,至少需要食物与清水。无论是自个儿打猎亦或是问他人购买,都会多少留下蛛丝马迹。如此一来,搜寻的范围便能缩小……我立即安排人下去,就按公子说的办。
一个脚步声远去,另一个脚步声渐进。她努力的想要撑开眼皮,还未来得及瞧清楚来者是谁,口中已本能的唤了声:“玉瑾之……”说完就似再也支持不住了,颈子低垂,身子渐渐下滑。
这时她才意识到自个儿竟是正浸在什麽容器中,眼耳口鼻皆没入了泛着药香的水中。吓到神智陡清,猛地抬起小脑瓜,迷茫又惊愕的环顾着四周。
看见自个儿果然被泡在炼丹房的紫金大桶中,水面刚好到她的颈部,黑乎乎的药y滚烫滚烫,烫的就像是要将她一块儿炼化熬煮了一般。
这时他已快步来到药桶边,见她醒来,出手一把将她捞出抱住,也不管不顾身上的一身青白衣衫因拥她入怀而,弄得黑乎乎粘答答的,沾染的满是药渍。
被他抱着到了丹房那用来看火打坐的玉台上,,刚稍稍有些清醒过来的姑娘顺势就躺落了下来,结果身子却被他扯起,赤裸的雪背贴着他的x膛,被紧紧拥着。
她困惑扭头,这时才清晰瞧见他的眉眼,一瞬间,竟有些惊得怀疑自个儿是否看错了人。
这人……这人还是玉瑾之吗
那张面庞虽然依然是那般的俊美绝伦,也依旧是那般的沈静无波。但她就是感觉出似乎少了些什麽,可似乎又多了些什麽似得。以前至少还是个浊世佳公子的样儿,如今似乎却有淡淡的y郁晦暗之色盘绕,叫她看的心口绞疼,疼到难耐。
气喘吁吁,她咬牙。不知是伤疼还是心疼,含着两泡眼泪,透过泪眼看向他。
“……你、你不要生气啊,瞧,我如今不是醒了麽。那便说明我没啥大事不是。不要这般y沈沈的摆个晚娘脸啦……”
似有叹息拂过耳畔,暖热的叫她背上的痛楚都减轻了些许。
“唯一,你被下了牵机。虽然没有解药,但这毒我能解,只是过程异常繁复。需先药浴,再金针,最後再用内力将毒逼出。而且过程会疼的紧。你乖乖的,千万要忍着痛,好吗”
她呜咽着,小脸上药汁混着眼泪,看起来狼狈又可怜的点了点头。闭起双眸不住的点着小脑袋。
她忍,她会乖乖的,她会忍着的。她不想他担心,所以再痛,她也定会咬牙忍下。
作家的话:
中毒什麽的,只是刚开始,开胃小菜而已~大餐还没上呢~大餐足够这两只好好吃一顿的哈哈~
、第六十五话
第六十五话
“你下真吧。我、我不怕疼的。”
炼丹房内药雾蒸腾弥漫,让她全身肌肤的毛孔都舒张着,浑身光溜溜的沾着药y与汗水,小脸上黑乎乎的一片,看起来狼狈的可怜。
他取过湿帕子,细细擦净她的面额与身子,而後让她趴卧在玉台之上,摊平手掌,轻轻压着她瑟缩的裸背,准备行针,
好痛,真的不是一般的痛。痛得仿佛身上的肌肤都着了火似的。
“玉瑾之,我、我知道牵机,虽然我对於炼丹制药,是个半桶水,可好歹也从小被逼着看了不少相关的册子呢。”r体的剧痛,加上j神着实萎靡,偏又无法昏过去一了百了,她只得咬着後槽牙,逼自个儿说话来转移注意力。想写其他的,或许就不会感觉那麽痛了……这姑娘自欺欺人的安慰着自个儿。
闭着眼眸,长睫沾泪,她喏喏的颤唇低喃:“牵机此毒一般从口入,若有能者,则能从肤入毒。从肤入後,毒不经腹脏而游走於经脉x位之中,初中毒者全身无力,身体抽搐,经脉剧痛……”
听着她喃喃自语,他目光忍不住分神的盯着那张含泪的侧颜,本来迅捷的下针之速明显的顿了顿。
“玉瑾之,那人定是趁着拍了我一掌之时,趁机下的毒!也怪我自个儿仗着有极品内甲护身想跟他拼一拼。谁知、谁知竟找了他的道……啊……”一声低呼,闭着的美眸陡然掀起,只因他突然发力,弹动扎在她背上的十二g金针。剧痛叫她微仰着头,趁着这一瞬,他猛地又入了十二g中空长银针,筋络中的毒血即刻被那些个特制的银针吸了出来。
这头,她早已痛得满面青白,眼里都是泪水。想把自个儿缩成一团,缓解一些痛楚,偏男人的大掌一直压着她的背脊,叫她像一只被按着的小乌g一般,动弹不得。
半个时辰後,他终拔掉所有的金针银针,全身汗湿,面色雪白的姑娘这才宛若死里逃生般,有气无力的吁出一口弱气。
“玉瑾之,说实话,你是不是在生我气啊。气我会这麽傻的被人下了毒啊。说实话,其实我自个儿也很恼、很恼我怎麽会这般呆笨……”下意识的吸吸鼻子,她鼻音浓浓的苦恼道。
他定定的望着她,轻声道:“我是在生气,只是我恼的不是你,是我自个儿罢了。”抚着她湿哒哒的长发,也不在乎会沾上满手的药汁,他五指不禁猛地缩紧。而後又蓦然放松。
面色平静的男人却让她觉得有种平静下隐藏的汹涌暗潮。那暗潮应是惊涛骇浪般的,有着摧枯拉朽,毁天灭地的能耐。
没有说话,只是反手软软的抱着他的腰,静静的靠在他身上。
知道他心中有怒,也知道那怒不是一句两句话就能灭熄的,估m着只有捉住了那人,他这心头的暗火才会消散而去吧。
他的怒火,叫她心中很是欢喜。毕竟他是为了她。
她还真是个坏人啊。坏的心肝脾肺肾,甚至连骨头架子都黑了呢。不过她不在乎,只要他一人,她就能满足的哈哈大笑了。
迷迷糊糊中,她似乎真冲着咧嘴笑了。而他,仿若也眨眨桃花长目,嘴角微扬。
他全部的温柔都只给了她。真好。
心中意动,於是她主动向前,藕臂环上他的颈项,湿润的软唇吻住他……
、第六十六话
第六十六话
良久,他才放开她的唇,接着便将她覆上一件衫袍,捞在怀中大踏步走出炼丹房。
“玉瑾之……”她有些不明所以的嘟囔了声。
这副衣衫不整的样子,他抱着她出门後也不回寝房,而是直接往後头的峰上而去,顺着那长长的石阶,行云流水般的纵云腾空,须臾间便已走完石阶,步入了载满铃雪花的竹林。
夜色已深,万物寂静,只有铃雪花还在静静盛开。
温泉在其中散发着团团的细白雾气,夹着花朵的暗香,似要钻入肌肤毛孔中。
哗……
水声一起,暖热满身,她被他带进了温泉池子。
水漫至了脖颈处,她螓首无力,软软的往後仰倒而去,安安稳稳的落入了一个熟悉的怀中。依偎着他,心脏不住的抽出瑟缩着,每一下跳动都撞着x骨一般,力量大到连呼吸都觉得是困难的奢侈。
张口欲言,却吐出的是轻呼般的呻吟。
他抱着她,掌心贴着她的後背。温热的吐息在她耳畔拂过。平日里无比暧昧的动作,此刻的二人却没有丝毫的旖旎心思。
“唯一,再忍忍,再忍忍就好了。你体内的毒还未除尽,必须再用内力逼出余毒。乖,很快便好了,你再忍忍……忍忍……”他语调暗哑,极力压抑住心中复杂的意绪,想要让她安心。
见她受苦,叫他心如刀割,恨不得能以身相替。可是不行,还是要靠她自个儿撑着熬过来。既然不能替她受罪,那麽他只能将她还原成最纯最美的状态,无论这要消耗去他多少内力。
热流从他掌心徐徐溢出,温和又磅礴,她能实实在在的感觉到。
她闭眼吐息,极力不让自己注意到身上的痛,内息配合着那股暖热的气流,一遍遍的走着大小周天的循环。不知不觉间,两人的吐纳频率竟已同步。
他引着她。
他的内力源源不断的在她体内运行,带着她穿过经脉上各个x位。气息相融,心跳一致,两人仿佛都化作了对方血r的一部分。
痛感越来越轻,她见他却还不收手,有些不安。他这样消耗内力,她怕他出问题啊。如今她血中含毒,若是他出了问题,定是不能喂他的,这该如何是好!
“……玉瑾之,我自己可以行气的,你……你不要再消耗内力了……”
“不是谁都能让我这麽做的。”他的声音黯哑略沈。
“啊”
“如果不是你,我g本不会救。”语气慢吞吞的,吐出的话却是冷心冷情。
她扭过头,怔怔的望他,眸光迷离,心口鼓动的厉害,这情话果然比在她经络中游走的内力还管用,让她本来与萎靡不振的j神立即同打了血一般。
“乖,别分神,闭上眼,专心走着大小周天。”
“啊……哦……好!”她连忙将头摆正,听话的闭着双眸。
只是,叫她如何能安心的下来啊。
一闭上眼,脑中浮现出的都是他的脸。
无双面庞,凤眸微敛,长眉斜飞入鬓,但眉峰淡淡成峦,似轻染愁郁。
他目光略深,羽睫下的脸容清冷,沈默的望着她头顶的发旋,冷然的姿态中不经意间却又流漫出太多的情感。
似觉察怀中佳人心思浮动,轻咳一声装作提醒。
她这才回过心神,想起要听话的专心走大小周天。赶紧将毒清除。养好了身子才能有仇报仇,有冤报冤呢。深吸一口气,沈於丹田,将飘忽的神魂强自宁定下来,不再满脑子胡思乱想。
温泉中热气浮动,外面的铃雪花幽幽飘香。
男子怀抱着他的心头r,手中宝,诡谲的心思只有她能触得,亦只有她能解,哪怕连他自己……就算是他自己,那也不能掌握住了啊……
作家的话:
谢谢dysky的月饼~麽麽哒~
明天是中秋节了哎~祝大家节日快乐哈~
<b><b>bl小说网全文字更新,牢记网址:.bl5x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