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惜蕾手死死按着她肩膀,脸靠的极近,黑眸yīn鸷,脸上带着几分狰狞的失态。
“谢乐儿,你每次看到我都要来挑衅,我程惜蕾看起来就那么好欺负吗?”声音却极轻。
“我……”谢乐儿吞咽着口水,吓得声音有些发颤。
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程惜蕾,眼底的冷戾,像是想撕碎她。
“你可别bī我,惹急了我,我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你别忘了我是谁,我是萧夫人,我的身份,不允许你挑衅不休,上次在酒店你差点害死我,我可还一直记着呢!”
“你……”谢乐儿眼神忽闪着愤怒与挣扎,“程惜蕾你……”
“你信不信,我找几个人抓你进黑屋子里,天天往你嘴角塞蟑螂与蚯蚓、甚至蛔虫?那滋味估计你会回味无穷,而且你父亲还不敢找我报复,否则你们谢氏集团也得完蛋!”
谢乐儿惊恐地望着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五官扭曲成一团,忽然肩膀一颤。
程惜蕾眼神一闪,明白了什么,赶紧松开她,退离几步。
“呕……”谢乐儿脸sè发白,手扶着衣柜拼命地呕吐起来。
不小的更衣室,难闻泛酸的气味立即飘散开来。
程惜蕾撇开视线,忍不住拿手捂住嘴巴。
谁知,不小的更衣室里接二连三的,呕吐声接连响起。
程惜蕾五官瞬间扭曲,视线往四周一扫,好几个女人碰到她视线,吓得纷纷撇开。
这情形,显然不少人听到了两人的对话。
程惜蕾一脸黑线,这群千金小姐们,心理素质也太差了吧。
……
偌大敞亮的训练场,谢乐儿并没有再出现。
里面坐着浩浩荡荡一大群女人,唯独程惜蕾孤零零地被嫌弃,单独坐在一边。
上课的时间一到,门被打开,走出来一个让程惜蕾万分想不到的人——宋驿帆。
程惜蕾一脸无语,这会终于明白谢乐儿之前在激动什么的了,搞了半天……
虽然刚才,她也听到女人认论宋驿帆,可程惜蕾跟本没往这方面想。
宋驿帆是佰仕集团的公子,他来奇迩做教练?脑子没事吧他?
宋驿帆一身黑sè的教练服,xiōng口挂着吊牌,笑容sāo包的和全场眼冒红心的女人们打招呼。
他一出现,女人们基本全激动了,跟本不知道矜持两个字要怎么写,一窝蜂全围了上去。
程惜蕾一个人坐在垫子上,面无表情盯着女人们中间的sāo包货。
而被程惜蕾盯着的宋驿帆,似乎发现有道不善的意念,视线忽然朝着程惜蕾脸上射来。
四目相对,宋驿帆愣了一下,然后sāo包的笑开了,“惜蕾,你也来捧我场了?”
程惜蕾冷冷看着他,皮笑肉不笑,“宋教练,请问这课还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