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指尖一弹,一对绝色母女花立刻对换位置。的力量已经纵柳氏的心神,在宝玉的指挥下,她趴在柳五儿的两腿之间,沾着宝玉味道的舌尖毫不犹豫舔在柳五儿的上。
“喔……”
柳氏这一舔好似天雷降临般,瞬间击穿柳五儿的心房,她原本紧闭的小嘴一下子张大到极致,颤抖的呻吟还未散尽,宝玉腰身微微往上一挺,已经她的嘴中。
“呃!”
舒爽的快感冲击着宝玉的心灵,柳氏母女虽然不是绝色,身份也不够刺激,但母女花的禁忌很诱惑,终于令他邪恶的心灵感到满足。
“五儿,不要用牙齿,用你的舌头,学学你母亲,对,就是这样。”
在宝玉的指导下,柳五儿的动作逐渐熟练起来,一刻钟后,她已经吞入大半截阳根。
“不错、不错,嘿嘿……现在学学其他东西。”
随着宝玉的笑声,三具赤裸身躯的姿势再次变化。
柳五儿趴在柳氏的,宝玉的则贴着她的嘴唇滑过,“滋”的一声,粗长的阳根柳氏的,插得剧烈扩张,一股汁飞溅而出。
柳五儿的心神已经被阳根的瞬间震撼,春水溅落在她脸上,滴入她的嘴中,她也没有丝毫反应,只是呆呆看着向里,看着柳氏的充血胀大,迸射出诱人的红光。
“……”
宝玉半跪在床榻上,开始猛烈的冲撞,每一次,都会进入柳氏的,每一次抽出,大半截都会在柳五儿的嘴上滑动,只有还留在她母亲的里。
在不知不觉中,柳五儿伸出舌尖,在宝玉的上品尝着自己母亲的味道。
恍恍惚惚中,柳五儿的唇舌沿着移动,最后“噗”的一声闷响,她竟咬住柳氏的。
宝玉的双手一前一后同时握住柳氏母女的,他得有多快,揉捏的速度就有多快。
柳氏的双手先是紧抓床单,后来无意间碰到柳五儿的身子,最后她占领柳五儿的处子禁地。
“噢——”
悠长的呻吟在屋顶盘旋,柳氏、柳五儿、宝玉同时飞上之巅。
好似子弹般射出,射得柳氏弓起腰身,她指尖一紧,差一点戳破柳五儿的。
狂乱的声浪翻翻腾腾,片刻的歇息过后,宝玉三人滚成一团。
“女儿乖,别乱动,这样没那么疼。”
不待宝玉吩咐,知情识趣的柳氏已按住柳五儿的双手,开始上次没有完成的春色旅程。
“宝贝儿真乖,二爷好好疼你们母女。”
宝玉性致大发,在柳氏的上靡一捏以示奖励。
虽然柳氏已经不堪挞伐,但宝玉这一捏,她忍不住发出迷人的呻吟声。宝玉的奖励还没有完,他紧接着一口咬在柳氏香臀的刺青上。激情的shǔn xī让她又是一声尖叫,玉手同时紧紧握住柳五儿的手,让柳五儿充分感受到她极致的欢乐。
柳五儿的美眸半开半合,她玉脸微微一侧,本要躲避映入眼中的宝玉的巨物,不料却看到柳氏的,虽然她不知道那缓缓流淌的白色液体是什么,但少女的本能不禁心窝一缩,双腿突然失去力量而大大分开。
处子弥漫着春露,还未完全长齐的芳草稀疏,掩映不住两瓣娇嫩嫣红的,而且随着柳五儿紧张的呼吸,不停颤抖,好似呼唤羞人的未来。
粗长而火热的巨物应声而至,一冲之下,柳五儿顿时疼得浑身颤抖,刚刚张开的玉门立刻收缩到极限。
“宝贝儿,帮帮忙。”
宝玉不愿再浪费时间,他一边抚弄着柳五儿的嫩乳,一边叫柳氏出手相助。
“唔……”
柳氏玉容通红,似欲滴血,她颤抖着伸出玉手,分开柳五儿紧闭的,另一只手则握住宝玉的。
在柳氏轻柔的引领下,缓慢而坚定地向前移动,宝玉三人顿时身躯一震,依然抵在含苞欲放的花蕾上。
“嗯……”
那羞人的触感火热而清晰,柳五儿紧抓被褥的玉手悄然一紧,芳心的呐喊几乎要冲口而出:来了,要来了,二爷终于要进来了!
借着雨露润泽,“小宝玉”不受控制往前一探,准确万分的破开媚肉玉唇。
关键时刻,宝玉以无上意志强行止住进攻之势,他要享受最大的乐趣,沙哑着嗓子再次对柳氏道:“宝贝儿,再帮帮忙。”
“一——爷,你真坏!”
事已至此,柳氏除了娇嗔之外,只得强忍着羞涩,一只手轻托柳五儿的俏臀调整角度,另一只手则来到宝玉的腰臀上,玉手用力往前一推。
“噗滋……”
在柳氏的推动下,宝玉的直直刺入她女儿的花径中。
宝玉身躯一挺,紧接着化长痛为短痛,狠狠用力向内一插。
“啊!匕稻香村内的惨叫声与金陵城中的刀剑声一起升上半空中,狂欢与血腥就此浑然交融。
城东一处幽雅的宅院内,两帮人正在进行致命的厮杀,血光猛烈,四处更有熊熊燃起的火光。
蒙面的一方显然有备而来,人数与功力无不大占上风,而猝不及防的一方显然是看家护院,虽然人人勇猛反击,但在对手训练有素的围剿下,府中上下人等无一遗漏,男女老幼二十余口被杀个干干净净。
一道尖锐而刺耳的哨声过后,杀手们纵身离去,从头到尾没有超过一炷香的时间。
等看到火光的街坊前来救火时,看见的只有一地的死尸与血迹,还有弥漫夜空的浓浓血光。
一夜之间,人群乱了、金陵乱了。
第二天,消息传到京城,皇宫乱了,皇后气得拍案而起,因为死的竟然是皇后娘家之人,虽然不是父母兄弟这等血亲,但关系也很亲近,天下又怎能不乱?
皇家的颜面无存?皇帝难得走出丹室,下达一年来唯二道皇命。
锦衣卫、禁卫军、东西两厂全部在赵千户的统领下倾巢出动,挨家挨户搜查可疑之人,其强大的气势誓要将金陵翻过来,任何敢向皇家威严挑战之人,下场都只有一个——死!
事发几日后,金陵与京城人心惶惶不可终日,可是荣国府的贾赦却乐在其中,喜事连连。
“哈哈……”
贾赦兴高采烈地走入府门,下意识紧抱着怀中的匣子。
“老爷,妾身为你宽衣。”
尽管邢氏早已对贾赦心冷,但老实的禀性令她一如既往尽心服侍贾赦,见他如此兴奋,忍不住低声问道:“什么事让老爷这般高兴?”
“呵呵……”
贾赦四肢舒展地躺在凉榻上,得意忘形地道:“我贾赦如今时来运转,这孙贤侄就是能干,咱们买不到的东西他硬是弄到手了。”
话音一落,贾赦不再多言,兴致大发下,他搂着邢氏,少有地主动求欢。
邢氏玉脸一红,就老老实实地躺在床榻上。
床帐开始摇晃,春风刚要穿窗而入,不料摇动的床榻又恢复平静,紧接着响起贾赦如死猪般的呼噜声,以及邢氏那微不可察的叹息声。
宁国府内,贾珍没有狂吼,而是牙齿紧咬,咯吱作响,他的确比贾赦更有能力,经过一番严密调查后,竟然在城外抓住灵药真人的徒弟。
不需要太多严刑拷打,小道童知道的事一五一十地说出来,末了,他哭丧着脸哀求道:“大老爷,小的亲眼看到我师父已经被锦衣卫杀死,这一切的主意都是赵大人出的,与小的没有丝毫关系,求大老爷放了小的,小的愿意为大老爷做牛做马。”
“锦衣卫?赵全?”
贾珍在金陵乃至在整个朝廷也是一号人物,与赵全也有数面之缘,神色不由得变得凝重。
“叔叔,赵全为什么要帮我们?”
自从贾蓉死后,身为贾珍侄子的贾芹就凑了来,意图接收贾蓉生前的地位。
对这臭味相投的侄子贾珍并不排斥,他抚须冷笑道:“赵全不是帮我,是大家目的一致,他在利用我们!哼,不怀好意的老狐狸!”
“叔叔,那怎么办?要不将这小道童悄悄埋了,咱们当作不知道这件事,以免惊动到赵全。”
贾芹的色心与贾蓉一般无二,狠辣则更高一筹。
“不,割掉他的舌头送回千户府,还附赠赵全一份礼物。”
贾芹的计谋不错,贾珍则更老练而阴狠,他抚摸着下巴冷笑道:“老夫倒要看看赵全有什么反应。”
画面一闪,小道童被扔到赵全面前。
孙绍祖以最快的速度紧跟而入,沉声道:“赵兄,贾珍已经知道我们的计划,他这是向我们示威,要不提前下手?反正贾赦那笨蛋已经入套。”
“孙兄错了,贾珍不是我们的敌人,至少现在不是。”
赵全踢了踢昏迷的小道童,看着贾珍送来的礼物,他露出比贾珍更阴险的笑容,道:“宁国府的宝库内东西可不少,既然贾珍想利用咱们,咱们就陪他好好玩玩,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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