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是第一次给梅石山庄搬东西了,轻车熟路地来到一个晚上不会有人过来的杂物间,把这送上门的绝色尤物放下来。
这时,他们才注意到这个漂亮得超过了电影明星的女人已经快把衣服脱光了,满屋的春色让他们无法挪开眼睛,他们都听到了彼此厚重的鼻息。
“老子先!”搬运工人中,比较粗壮的那个率先开口。
“凭什么!”另一个下意识地反对。
“你有意见!”粗壮的那个逼到另外那个身前,血红的眼睛让另外那个不寒而栗。
另外那个终于清醒不少,不满而无奈地退缩:“你先就你先!”
粗壮的搬运工满意地转过头,望着脚下无比诱人的小白羊,只觉得全身血液都冲聚到一个点上。
就在他俯下身,鼻端有诱人香气扑面而来时,他突然两眼一黑,仆倒在地……
第二天,丁静是从一个无比荒诞的梦中惊醒的。
在梦中,有一去可恶的手在她身体最隐熟练地游走,挑逗起她躯体里沉睡潜藏的最狂野的春情,她颤栗躲闪,又情难自禁地追逐,整个人如在云端,攀上一波又一波的高峰。
这样的梦,即使是事后想想,让足够让她脸红。
迷迷糊糊中,本来还想懒床的她突然记起昨晚的事,顿时惊醒。
她猛地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她发现她正睡着她房间里,熟悉的环境并不能让她感到丝毫的安心,她连忙低头察看,衣服已经撕得不成模样,但内衣内裤还保持了原样,这让她稍稍放松,又仔细检查身体,没觉得有什么异样,安心之余,她又忍不住奇怪。
她隐约记得,她应该是一脚踢中周浩后跑出了房间,后来似乎是撞到什么人,接着就完全没有意识了。
想到撞到人,她赶紧起身,整个屋子转了一圈,房子整洁得紧,没见到任何人。
难道是记错了,可是,是谁送我回来的呢?她脑袋上打了个大大的问号。
正皱着眉头想回忆更多细节,门铃突然响了。
这么大早的,谁呢?她疑惑地走到门边。
“谁啊!”
“我!”外面是丁健飞的声音。
丁静猛地拉开门:“你还敢来!”
她怒发冲冠,冲出去对着丁健飞拳打脚踢:“还敢来!还敢来!我杀了你……”
“别打,别打,哎哟!”丁健飞捂着脑袋连声叫唤,“再打就要出人命了,哎哟!”
“就是要出人命!”丁静恨恨道,“今天老娘大义灭亲!”
想到昨晚的情形,她肺都要气炸了。
“不关我事,那都是杜凯做的。”丁健飞边哎哟边努力辩解,“真不关我事,我也是事后才知道。”
“那你怎么不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