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过的相当漫长。
当杨小川回到村委会的时候,刘支书早就睡了,但是房门却打开在哪里,显然是怕杨小川回来后进不来。
杨小川郁闷的走了进去,顺手关上了门,然后回到自己房间坐在炕上抽着闷烟。
他现在很纠结,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秋晓燕刚才威胁他的话还在脑子里回荡,这让他很是不爽,从小到大以来,这还是第一次被人威胁,还是个女人。
“妈卖批的,早知道就不该和她上床。”
杨小川忍不住暗骂一声,心中止不住的悔恨。
他要是知道秋晓燕会拿那种事威胁他?打死他都不可能会和秋晓燕做那档子事。
不过现在想什么都已经晚了,事情都已经做了,就算在怎么后悔也没卵用。
郁闷的掐灭烟头,杨小川就回房间睡觉去了。
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这一晚他睡的很不安稳,时而梦见村长和李二蛋拿着锄头要来敲死他,并且怒骂他是王八蛋,偷了他们家的媳妇。
以至于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杨小川浑身都是冷汗,大口喘息了半天,这才缓过劲来。
“妈卖批的,原来是个梦啊,吓死老子了。”
杨小川一脸的心有余悸,揉了揉眼睛,就穿衣服下床去洗漱了。
“小川啊,你昨天晚上去哪里了?”
等杨小川走出房间后,正在院子里活动身体的刘支书突然开口问了一句。
杨小川一愣,有些心虚的随口说道:“我昨晚去田里转了几圈。”
“哦。”
刘支书应了一声,自顾自的叹道:“今天早上村里的会计上门告诉我,说是昨晚有人趴他家的窗户,偷看他闺女洗澡,吵着让我帮他找出那个人,我都快被他吵死了。”
杨小川闻言,心中更虚了,但他心知不能表现出来,于是就摆出一脸吃惊的样子说道:“还有这样的事情呀?是谁这么大胆子敢去趴李江那老pì股家的窗户?”
“老pì股?”
刘支书一愣,哑然失笑道:“小川,你咋能叫李江老pì股呢?”
杨小川道:“嗨,李江这老家伙小时候脑子被驴踢过,不太正常,所以从来不穿裤子,整天光着pì股在村子里瞎几把乱跑,一直到八岁他爹拿棍子抽了他一晚上,把他打聪明了,他才有了穿裤子的习惯,所以大家就给他取了老pì股的外号。”
刘支书闻言,忍不住大笑起来,眼泪都差点笑出来:“行了行了,你以后还是少说这件事了,李江好歹是我们村的会计,你这样整天喊他老pì股,他这脸往哪里搁啊。”
“哼,老子管他往哪里搁?这老pì股从来都看不起我,我干啥要给他面子?”
杨小川一脸不屑,他就是这个牛脾气,你对我好,我当然也会对你好,但是你要是看不起我,那我干啥要给你好脸sè了?
见杨小川如此固执,刘支书也只是笑了笑,也没继续劝,随口道:“小川啊,我中午打算在村里召开一次村民大会,给村民们宣传下政府的政策和法律知识,你等会儿帮我去通知一下,让那些村民中午吃了饭去老槐树集合。”
“好嘞,没问题。”
杨小川点点头,没想太多,就答应了下来。
……
吃过早饭,杨小川就出门去通知村民了。
等他来到村长家的时候,正巧看见李大壮正在和他媳妇秋晓燕晒玉米bàng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