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梅回过神来,两人相视一笑。
“今天天气真好,久等了吧。”笑梅略带歉意,他刚才说什么,她是乎没有关注,本想说声对不起,让你久等了的话,看到杨子良那温温的笑意,也就免了那客套。
“没有,我也刚来不久。”杨子良重复刚才那句。眼睛又像扫描一样,火辣辣的扫遍笑梅的全身。
二人并肩走在湖边那不宽的小路上。两人的胳膊紧挨着。他闻到了笑梅那身上散发出来的少女的体香,这体香撩拨着他的神情,他有些陶醉;有些飘然,引诱他不时用眼去窥视她那些诱人的部位,只是,每窥一次,仿佛就跟做贼似的,当然还有自责的成分。
他本能地想和她靠的紧些,又担心笑梅怕羞而拉开距离,内心的忐忑不料却被聪明而主动的她捕捉到了:
“别紧张,这没别人看见,我们拉手吧。”笑梅一改往日的矜持、稳重,说完,也不等子良的反应,便伸出自己的左手,拉起了子良的右手。今天的她也管不了女儿家的羞涩了,因为她等他的这一天,等得太久了。
而昨晚温馨甜蜜的梦境,宛如再现。她害怕失去了他。握着杨子良那有力而厚重的手,那幸福的暖流涌遍全身。
二十二岁的她,平身以来;特别是成年以来,第一次与男人牵手。而这个男人是她少女芳心中梦寐以求的男人。她此刻的心,就像那月牙湖中的水,被一股一股强劲的大风刮起一般,掀起层层波浪,这波浪袭过她的心头,用上她的喉,直冲她的面颊。
她紧紧握住子良的手,害怕那心湖的巨浪会将他卷走。头也不自觉地歪到了子良的肩上。脚步是变得越来越慢了;呼吸也越来越快了,心里想向全世界大声呼喊:这就是我的男人,谁也抢不走,我将这样牵着他的手,走完自己的人生。
此时的子良,牵着笑梅那温软如玉的小手,闻着她那少女幽幽的体香,那汔静多缶的心湖,不禁卷起滔天巨浪。和笑梅一样,二十几岁的他,也是笫一次和异性这样紧蜜的依傍,怎不教他心猿意马呢。那一阵阵幸福恬蜜的感觉向他袭来的时候,握着笑梅的手也越来越紧,害怕她飞了似的。
他认定,她就是自已这一生中要找的另一半,她是属于我杨子良的,永远都是。
一路上,两人没有太多的甜言蜜语,只有心与心的交流,情戚的牵引,慢慢地朝临江镇走来。
也不知走了多长的时间,不知不觉中,已到了镇上。看着来去勿勿的人们,二人拉着的手还是不愿分开,漫无目的地缓步在人流中。从街的这一头走到了另一头。
一位挑着担子的老人,不小心地撞了一下子良,老人连忙说了声,对不起,才把他们从甜蜜中拉回,子良微笑着应了声:“没关系。”
抬头一看快走出镇口了,回过神来对笑梅微笑了一下:
“我们去那”
“你说去哪”她温顺如一头小羊声音只有他才能听见眼睛时刻不离他那英俊的脸杨子良抬手看了看表,见时钟还不到十点便问她,你要买什么吗见她摇了下头,我也不买什么,要不我们去江心洲上坐一会吧。“嗯”。
江心州是湘江泥沙冲积而成的一座宽约百来米,长约两公里,夏季水大时,洲的大部分都让水淹了,春、秋、冬三季,洲上还是别样的一番风景。洲的中央有一排排间距相等的杨柳,大水时起着防浪的作用,保护江堤。
笑梅挽着子良的胳膊,二人来到了洲上。三月的湘江水流还不大,洲上长满了萋萋芳草,有如一张绿茵茵的地毯,把洲面严实的盖住。两人坐在一棵柳树下,面对湘水,席地而坐。
此时的江水,清澈如镜,江水中不时漂流者一瓣瓣的桃花,顺流而下。江上船帆来往如梭,不时有大吨位的机船,将平静的湘江,冲出一层层大浪,拍打着江边的防浪石,溅起一堆堆的浪花,渔鸥在江面上,飞来飞去,捕捉游在水面的鱼虾。杨柳含烟,春波拍岸,好一幅人间胜境。
杨子良看着小鸟依人般依偎在自己身旁的笑梅,面对这如诗如画的美景,心潮起伏:待他日事业有成时,携得这佳人知己,去鸥盟江海,畅享人生,夫复何求,岂不快哉。
“在想什么”笑梅莺声燕语。她瞪着一双含情脉脉的秀目,将头靠在子良的肩上,望着子良那深邃的眼神。
杨子良回神看着笑梅,用手理了理笑梅被风吹得有些凌乱的头发,深情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