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纤一个大巴掌抽在我脸上。
“张一凡,我没你说的那么下贱!”
白小纤愤怒的一声怒骂,然后收家伙……
匕首再次插回大腿内侧的蓝布内。
世界终于和平了。
我捂着脸,一脸惊魂未定。
白小纤看着我,一脸委屈。
“张一凡,我拿你当朋友的。”
她重复着。
鬼信!
我心里第一万次腹黑她,之前的好意荡然无存。
“恩,我也是。”
我继续违心应付她。
“我只是想让你做我两年男朋友,假的那种,只有两年。”
她耐心的给我解释,似乎想让气氛变得融洽一些。
大姐,两年后我都二十八了,时间真不短了!
我闷头开车子,脑子里浮现的是余则成和翠萍的故事。
朗朗乾坤之下,党的光辉照耀大地,我一个堂堂共青团员要屈服在黑恶势力的威逼下演一对儿假夫妻。
我心里那个憋屈!
“没事儿,我愿意。”
我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儿,眼神儿片刻不离她那条大腿,我怕一言不合,她真动刀割喉了。
我推着车子扭头就走,落在这女人手里,能活一天算一天,我认了。
麻烦事儿明天再说。
“张一凡,你回来!”
身后白小纤又怒了。
“怎么”
我一脸茫然的扭头。
“你是我男朋友了,送我回家。”
她一副理所应当的架势。
我去,这就装上了啊
我苦大仇深的点头,推车子往回走。
白小纤蹦蹦跳跳坐在后座上,高兴了。
“张一凡,我可喜欢坐你自行车了。”
白小纤幸福的像吃了大白兔奶糖似的。
大姐,你有q7你不开,总腻歪我破车干什么!
大概这就是传说中的富贵病吧。
我一脸悲愤,艰难的挤出一丝干笑。
长夜漫漫,小风嗖嗖。
白小纤的头突然靠在我后背上,发丝被风吹乱,挠着我后颈,痒痒的。
“真好。”
她突然幽幽的说。
“好什么”
我小心的问她。
“真好,我刚才没杀你。”
卧槽,那是我脑子转的快,思维活泼脸皮厚,妥协的迅速!
一万只草泥马从我心里奔涌而过。
“是啊,真好,我还活着。”
我自嘲一笑。
她似乎没听出我话里的讥讽,沉默片刻,幽幽的歌声从后座传来。
“终于做了这个决定
别人怎么说我不理
只要你也一样的肯定
我愿意天涯海角都随你去
我知道一切不容易
我的心一直温习说服自己
最怕你忽然说要放弃
爱真的需要勇气
来面对流言蜚语
只要你一个眼神肯定
我的爱就有意义
我们都需要勇气
……
……”
歌声软软的,声音甜甜的,混着山风灌进我耳朵里,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从未听过白小纤唱歌,这是第一次,一首烂大街的流行歌曲让她唱出一种空灵味儿。
我高中时候曾经无数次听过这首歌,只有这一次,听得我心惊胆颤。
我不知道她是唱给我的,还是另有其人。
总之这份暴力的爱,我无福消受,也消受不起。
歌声在高氵朝处忽然中断。
一道刺眼的光线从我身后传来,我扭头匆匆撇了一眼。
沈云的那辆suv跟着我们一起出现在山间公路上。
“他们跟来了。”
我提醒白小纤。
“恩。”
白小纤似乎一点儿也不意外,早就知道一样。
“张一凡,今晚别回家了,住我那儿吧。”
白小纤突然认真的对我说,话音听起来格外决绝,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我的女友带着刀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