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想到萧景玉对一个丑女那个,她就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虽然说那个丑女就是她本人。
“算了,算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还是等晚上再说吧,”想到这里李木槿脑子里乱乱的,摇了摇头,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
把床上的瓷瓶给收拾起来,她人就出了门。
萧景玉、萧景良、萧景枫、李木凡四个抬着两张桌子出门去了,杜氏和萧馨彤去送碗筷,萧河山和年氏像是已经走了。
院子里只有余氏、萧老汉和小辉,余氏是个勤快的,收拾完东西,她就把草筐就搬了出来,坐在屋檐下,一双凸显着血管的手灵活的勾、拉、折、弯。
萧老汉跟前也有一个未成形的草筐,可他现在并未动手,右手里夹着一根旱烟管,烟斗里的烟丝忽明忽灭。
烟雾缭绕在他跟前,久久未散,萧辉坐在他身边,依旧是那个圆形的木墩,手里换了一根树枝,写的还是那首《水调歌头》。
“奶,爹。”
已嫁做萧家妇,这口在拜完天地给他们敬茶的时候,已经改了。喊了一声,只见萧老汉点了点头,抽掉最后一口旱烟,把烟杆在凳子上磕磕。
余氏看到她,倒是脸上露出了笑容,“过来坐”。说罢,看了一眼她身边的矮凳,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李木槿走了过去,挨着余氏坐了下来,静静地看着余氏编草筐。李木槿的记忆一向很好,在余氏完成一个草筐之后,所有的步骤,她记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