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瞠目结舌的看着压着她的这人,看着这人没半点不好意思,不知道该说点啥。
“从哪儿进来的呀。”顿了半晌的莫姑娘问。
“窗户。”
“巡逻的岗哨呢?”浅浅睁大眼睛问。
这大院儿里的人,那个个在部队都是顶牛气哄哄的,住的的地方当然也有警卫放哨啊,虽然没有五步一岗十步一哨,但除了门口的岗哨。巡逻的也是不间断地,这人怎么就进了自己屋呢,还这样悄没生息儿的窜进来了,莫姑娘显然忘了自己眼前这人是什么人了。
罗叡笒沉默着,不过眼神儿告诉浅浅只要他想,没地儿他不能去。浅浅撇了撇嘴,忽然就想到了重点,推着这人高壮的子,“你这么晚来我家干嘛,还偷偷摸摸的,你说的要找我就是偷偷的爬进来昂?”
罗叡笒不语,浅浅看着就有点儿气闷,扯着这人来到窗前推搡着,“怎么上来的就给我怎么下去。”罗叡笒任浅浅扯着来到窗子前,罗叡笒紧绷着脸看着莫姑娘,被自己的姑娘这么不待见的感觉还真是该死的不爽。
浅浅看着这人有点沉的脸sè就有点怕怕的,大冰山本来就已经冰冰冷冷的,脸稍微沉一点儿就跟阎王一样,浅浅在心里吐槽道,其实人家这是天生长了一张让人诚服的脸啊。
“好吧好吧,那就别走窗户走门好了。”莫姑娘想着这是在家里呢,还有爸爸妈妈在呢,再怎么样这人也不会留宿在自己房里吧?
“我今晚不回去。”罗叡笒沉声说。
“不行,这是我家。”
“不会让你爸妈发现的。”
“那也不行,赶紧走,会让人发现的。”
潜意识里的浅浅总觉得她们的关系有点见不得人,虽说自己这会子说自己有种早恋怕被家人抓住的感觉已经有点那什么装嫩的感觉了撒,但莫姑娘确实还真有这种感觉。
“我是请假来的。”罗叡笒忽然干巴巴的冒出了这么一句,浅浅望着这人有点执拗又有点qiáng硬的神sè,忽然间心就软的一塌糊涂了。能想象这个除了沉默就是qiáng势的人说出那么一句类似祈求类似解释的话的样子吗,模样儿好就是占便宜,稍微这样一下就让人受不了,浅浅低着头在心里为自己找借口。
已经有过同共枕的经验了,莫姑娘想着大不了就让这人和自己再睡一次呗,况且两人还有婚约呢。莫姑娘大概真的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忘了当初自己没让她爹回了罗家婚事的初衷。
“洗澡去吧,我快困死了,你快点儿。”浅浅低声说道,勾了勾嘴角罗叡笒看了浅浅一眼,转就进了浴室。
听着里面传来哗哗的流水声,浅浅有点儿胡思乱想开了,刚铺好就听见传来的浴室门开的声音。罗叡笒一贯是战斗澡,五分钟就搞定了自己,这会儿正一手拿着浅浅的粉毛巾擦着头发,一手抱着自己的衣服走出来。
浅浅低呼一声,骂了句流氓就面红耳赤的背过去了,因为此时罗叡笒自自然然的光着子,用手里的衣服挡着重点部位就那么走了出来,浅浅都看见人上的水滴沿着那么健美的lún廓往下滚落呢。
放好衣服的罗叡笒眉毛稍微挑了挑,走到边掀开被子就钻进去了,立时就有股浅浅上的香味传来,罗叡笒了嘴chún垂下自己的眼睛,说了句“洗洗收拾收拾睡吧。”
莫姑娘边嘀咕着“bào露狂”边逃也似的跑进了浴室,罗叡笒看见丫头红彤彤的耳垂无声的笑了一下。听着浅浅洗澡的流水声,罗叡笒一手垫在头底下,仰面看着浅浅粉sè的帐,放松了自己。
不大一会儿,莫浅浅姑娘就洗完了,穿着睡衣探头看了上的罗叡笒一眼,拿大毛巾擦着头发,在浴室纠结上了。
这人正躺在自己自己上呢,想着就有点不大想出去,磨磨唧唧的擦着头发,反正就是不出去。罗叡笒在上躺了半天了也不见这姑娘上,听见浴室不时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暗地里不耐烦了一下,翻开被子,捡起边儿上的裤子上,光着上半就去浴室看这丫头还在墨迹啥。
浅浅正站在镜子前往脸上抹着东西呢,这姑娘一向对皮肤的护养执着的厉害,罗叡笒看着浅浅还湿漉漉的头发,丢了句“赶紧把头发弄干。”就这么靠在门上看着浅浅。
莫姑娘叫这人看的怪不自在的,粗声粗气的“你先去睡,烦死了,我还要刷牙。”就继续磨叽上了。
罗叡笒也不说话,就这么站着,莫姑娘在心里可烦死了,本想等人家睡着再进去,这下这人怎么这样儿,站这儿了还,bào露狂,怕别人不知道你材好怎么着,都不把衣服穿利索了。
忽然罗叡笒大步从浅浅旁走过去,浅浅好奇的转过,这下差点儿没背过气去。我们的莫姑娘僵着脸看这人捧着自己刚洗完澡换下来的罩和内裤,走到水龙头跟前就自自然然的洗上了。
浅浅这下是说什么也不淡定了,蹦跶着扑上去就要夺自己的内在美,罗叡笒直起了子正儿八经的说了句“下次换下来就及时洗掉,不要攒下来了。”
一手隔开了莫姑娘,低头继续搓上了。莫姑娘眨着眼睛觉得这人神经是真的和正常人不一样,人家这么一本正经理所当然的样子搞得莫浅浅觉得自己好像在矫在作一样,看着巴掌大的一小片布料在人家手里被搓来搓去,暧昧的简直要死。莫姑娘翻了翻眼睛,一甩手继续干自己的事去了。她哪里知道,罗叡笒早就把她当做自己的妻了,所以才会做出种种连自己都解释不出的事,很久之后的莫浅浅知道了,想着要是从一开始自己就知道这人的心思,那她们之间会不会少走一点弯路,可惜那也已经是很久之后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