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充满了饥渴和烦躁的声音问道。
“就留给大棒你一个人了。”
男人们带着满足后的疲倦嘻笑着,终于让凌璧儿饱受蹂躏的yin户得以空閒了一阵。
半昏迷中的凌璧儿模模煳煳地看见一个瘦长的男人走过来,然后吊绑住自己的铁链被放长,她无力地跌在地上。儘管双手手腕仍然被锁住,终于可以俯在地上舒缓一下了。
那个男人却毫不怜惜地一把抓住凌璧儿的头髮,直把她的上半身都提了起来,勐地掏出yáng具,捏开凌璧儿的樱桃小口,迅速地塞了进去。
“嗯……”
齐大棒的yáng具是如此粗长,凌璧儿直感觉自己的嘴角都要被撕裂了。
男人恶臭的yáng具充满了她整个口腔,而且还在努力往喉咙里探索。凌璧儿连呻吟都无法发出,只是痛苦地摆动着脑袋,试图吐出口中的异物。
然而齐大棒很有经验地压住了她的头,自己则前后抽动着,良久才放开凌璧儿。
恨恨地骂了一句:“这小妞看着不错,口技却太差了些。”
“下面,特别是后面可紧得很呢。”
旁边有人插话。
齐大棒yín笑着,将凌璧儿匍匐着的身体强行翻了过来,那绝美的裸体带着饱受凌虐的痕迹轻微地颤抖着。
凌璧儿闭上眼睛,不敢看那即将插入自己身体的异常粗大的yáng具。
齐大棒抓住凌璧儿两条腿,将yáng具顶在她红肿流血的yin户口,深吸一口气,勐地插了进去。
“啊……啊……”
凌璧儿只觉得一根火把塞进了自己的下身,而那疼痛而灼热的感觉还在不断往里深入。
她痛苦而无效地挣扎着,汗水和泪水一起涌了出来。她的下身彷佛已经被一把锯子锯开了,鲜血从撕裂的yin道里流出,无法忍受的痛苦让她又深深地昏死过去。
冷水泼下来,凌璧儿又跌回痛苦的深渊。令她绝望的是,儘管疼痛得已经到了极限,齐大棒的yáng具却仍然没有插到头。
可能也害怕把她奸死,齐大棒chōu_chā之时也只是每次多进一分,但这也足以让凌璧儿痛得死去活来。
齐大棒因爲知道自己已是最后一个,更加肆无忌惮地享用着凌璧儿的身体。在凌璧儿yin户中射过以后,他又把凌璧儿的身体翻了过来,双手硬搂住凌璧儿的纤腰,将yáng具从凌璧儿的菊门中硬插了进去。
“啊……呀……呀……”
凌璧儿的声音都已经嘶哑,在生不如死的痛苦中勉强挣扎着,却已经奄奄一息了。
她的头无力地垂下,只有长髮随着齐大棒的抽动来回拂动着,凄惨绝伦。
齐大棒粗大的yáng具已经齐根插了进去,他荷荷地喘息着,动作更加粗鲁蛮横。每chōu_chā一下,鲜血就会缕缕渗出,最后把整根yáng具都染红了。
等齐大棒终于满意地放手时,凌璧儿早已晕死多时。
卢老大伸手试了试凌璧儿的鼻息,点头道;“庄主眼力真准,这小妞看着娇弱,受刑的耐力可真强。换了别的女人,早死了几次了。”
取出药丸给凌璧儿灌下,又往她惨不忍睹的下身敷了无极散,带领衆人走出了刑房。
无极散带来的巨大疼痛让昏迷中的凌璧儿抽搐了几下,却没有醒过来。
“林白,林白……”
紧皱的眉头稍微舒展,凌璧儿在昏迷中仍然喃喃地叫着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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