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耳听方小糖说出那番话,傅子珍心底悄然吐出了口气。
桌子底下拿出手机,将刚才的那份录像保存下来。
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傅子珍心情很好的歪了下嘴角,语气闲闲的说:“你说那个银sè面具男人啊?”
方小糖皮笑肉不笑:“不然呢?”
傅子珍眼珠子滴流一转。
照片都是汪维希伪造的,她怎么可能知道那个人是谁?
傅子珍随便找了个借口,说:“我实话跟你说了吧,其实……其实那个银sè面具男人,只是我随便雇来的人,我已经给钱打发了那个男人,以后都不会找你麻烦,照片我也都处理了!你就放心吧,这件事就算过去了,不用担心那个男人会再出现。”
方小糖捧着水杯的手指指节泛着白,“你随便雇来的?”
嘴角扯起一抹讽刺。
随便找的男人会胆子大到,潜入顾家老宅,qiáng行睡了她?
对啊,就是我随便雇来的,你要是不相信,那也没有办法了,我已经都实话告诉你了。”傅子珍抓过墨镜架在鼻梁上,“我晚上还有戏,先走了,账我借了,不用谢。”
傅子珍做贼心虚,跑得飞快。
糖糖,怎么样了?”
苏落的电话进来,方小糖的心已沉入了谷底。
方小糖撑着额头,头疼的说:“落落,傅子珍她骗了我,她根本不知道那个男人到底是谁,说是花钱雇的,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就好了。”
花钱雇的人怎么会潜入顾家老宅?傅子珍真是说谎不打草稿,当我们是三岁小孩呢?”苏落道出了方小糖心中所想。
方小糖颔首:“我也是这么想的,傅子珍语气断断续续、吞吞吐吐,说话的时候,还不敢直视我的眼睛,明显很心虚……仔细想想,那些艳照上的女人,好像也不大像我。”
猛地想到了什么,方小糖眼瞳微微撑大,桌子底下的手,暗自捏成了拳。
失策!
我居然被傅子珍yīn了一把。”
傅子珍伪造的照片,谎称知道那个男人是谁,然后利用她,缓解她和傅子仁紧张的关系。
苏落皱眉:“不怪你不设防备,事情来得太突然,你慌乱以至于没有花时间去辨别照片的真伪,才被傅子珍摆了一道……这样看来,傅子珍也不晓得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
电话那边的方小糖沉默了好大一会。
苏落问:“糖糖,你有怀疑的人了?”
嗯。”
是他?”苏落自问自答的说:“确实,也只有顾余生的堂弟有嫌疑了,你要想办法测试一下到底是不是顾余安吗?”
……
转眼就到了周五。
晚上,方小糖给顾余生按摩腿部,连续按摩了也有大半周了,“你的腿有没有什么感觉?感觉好点了吗?”
嗯,似乎感觉好点了。”男人深邃的俊脸上没什么表情,淡淡的声线却渗着嘶哑。
天知道每天晚上方小糖给他按摩,都是顾余生的噩梦。
他必须qiáng忍腿的酥麻和不适,还得死死克制着某处的蠢蠢欲动,每次方小糖给他按摩结束,顾余生都很狼狈不堪的冲进浴室。
洗个冷水澡,才能克制住胀痛和燥热。
给顾余生按摩完,方小糖去洗了个手,顾余生推着lún椅,在她走出浴室后,进去。
方小糖抽了两张纸巾,一边擦拭双手,一边看了看紧闭的浴室门。
听着里头传出来的水声,眨了眨眼睛想:余生好奇怪,每次都在她给他按摩后,表情就变得不大对头。
进浴室里洗个澡,又恢复了正常。
难道是因为她按摩的力度太重,需要洗个澡才能缓解腿上的酸痛?
方小糖甩了甩脑袋,去校正一下稿子,然后保存起来。
手指还没摁下电脑关机键,浴室里的水声戛然而止。
方小糖关好电脑,顾余生也从浴室里出来了。
黑sè碎发的发梢,沾了几滴水,手里拿着柔软的白sè大毛巾,擦拭着头发,身上换上了睡衣,三颗扣子没系上,露出了线条漂亮的锁骨,以及若隐若现的xiōng肌线条。
好看得像是从动漫里走出来的美男似的。
方小糖看直了眼,下意识的舔了下chún。
谁说只有女人能用秀sè可餐形容的?男人也可以。
顾余生的视线,在方小糖红润盈泽的chún瓣上,一扫,略微顿了好几秒,挪开视线后,目光明显比前一会,深沉了很多。
喉结上下滑动了两三下,随便看着一个地方,声音低沉的,用一种无意提及的口吻,说:
君悦酒店新开了一家纯正的法国餐厅,据说米其林五星,本来订了周末的位置约了客户,客户临时有事,位子都订了也不能退了,周末有空的话,不如我们一起去吃好了。”
客户什么的都是他胡诌瞎编的。
小女人自尊心qiáng,怕她觉得欠了他,所以特意找了个借口。
犒劳犒劳她这几天按摩的辛苦。
法餐?”方小糖想也没想就答应了,舌尖舔了下嘴角,“那我可以大饱口福了,谢谢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