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小民与白兰两人都不是喜欢排场的,而且是一个之前专心学习与同学关系一般,还是后来要办厂才向同学求助时有较多联系。
但他的厂办在山里,同学又是学医的,过来帮忙的一个也没有,仅有几人常保持联系,其中一人结婚时请他参加可惜他实在走不开,只是礼金肯定是不会缺少的。
白兰与郑小民比不是因只顾读书才和同学交往不密切的,而是有些不知道怎样处理她富二代与普通人的关系,及因病痛等有些自卑自闭显得冷淡才比较密切的同学寥寥。
两人连同学也要勉强的凑起来参加婚礼,对大排其场的婚事当然兴趣寥寥。可被白兰家人反对后才知道他们有些想当然,自己只求安安静静完成一个仪式白兰家人却是不好向各方面交代。
还有两人是正正经经结婚,郑小民的身份也没有规定只能在什么规格,悄悄将婚事办了还会造成一些误会,所以两人决定稍稍放宽标准,不必大排场适当就行。
就这样商定两人提前到怀溪民政登了记后在十月十五日下午,与郑小民两个表哥乘坐租来的豪车赶到了佘山别墅将白兰放下,再在松江开了宾馆。
这是好几年来白兰第二次睡在家里,上次乃是独自来上海吃年夜饭心里却是没有太多感慨,明天将出嫁为人妻却是意义完全不同,多少有些伤感。
父母两人见她也是一样,特别是她母亲在丈夫若即若离勉强保持名分后,将女儿当作替代品、私有物看管,在女儿面前说了不少丈夫或男性的坏话,全然不顾这些话给女儿留下阴影,造成性格、世界观上的缺陷与偏颇,实属不负责任的自私行为。
白兰母亲不检讨自己性格的问题只怨恨丈夫还好说,对女儿如此就过分了,而且到头来自食其果,本来想掌控女儿的一切不料愈行愈远,直到双方决裂。
这样的故事过去有、现在有、今后还会有,如郑小民仍然只是穷小子双方到现在能缓和关系只在五五之数,结婚肯定是不可能自掏腰包为之办酒席。
倒是白兰父亲会在经济上支援一些,也不可能太多。因为向来是锦上添花者多,雪中送炭的少,连狗也专吠衣衫褴缕的。
不过这样的梗在白兰这里已经成过去式,而这个一过去就如雨过天晴再不会再倒退回去,更何况白兰明天出嫁,白兰母亲也是拿出一些首饰之类给她,还说了几句交待她与郑小民好好过日子等话,致使白兰记忆起母亲也不容易,眼睛泛起了泪花。
次日白兰六个同学一清早就被接到佘山别墅,由请来的化妆师为她们化妆,因为九时郑小民就要来接人,没办法上海红绿灯太多,迟了怕路上一塞车宾客先到新郎新娘却不见。
郑小民的同学都在当医生可以换班有昨晚就到松江住了郑小民为他们开的房间,附近不远的也早晨派车将他们接来,反正这方面联系出租车公司十分容易,而且整个接新娘车队六辆车子也都是租的。
这不仅节约还省事,郑小民与白兰平时也不大需要用车,用车也觉得奥也蛮好,所以本来他想连婚纱也租一下算了,不过这一点白兰认为有纪念意义两人才定制了整套礼服花了七八万。
这是小事一桩但郑小民也仍然因白兰喜欢才花的,而接新娘一切从简,本来白兰的堂弟有心闹一闹因知道郑小民身份成谜被家长阻拦,他自己也软了所以只是车队进佘山别墅在白家门口响了十六下空气礼炮,入室内坐一下接了新娘就离开了。
离开佘山别墅车队向市中心而去,酒席与婚礼就放在静安寺不远的马勒别墅。这马勒别墅还是租界时候英国犹太人马勒靠跑马场大班造起来的,接近百年、占地五千平方在上海也属于少见的闹中取静比较单纯的一个小型高档饭店,比一看就奢华的现代化大饭店更符合郑小民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