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倒下就熟睡过去,醒来是凌晨三时觉得完全恢复过来了却再也睡不着了,而且自此日开始每日只睡四个小时就够了,于是从这天起他凌晨就在学校体育场跑步锻炼起来。
除了睡觉少一点,每天跑跑步,其它与刚实习时一样没什么变化。只有现在差不多每个星期会与白兰在人民广场见一次面,坐在公共绿地台阶之类地方交谈一会儿也是例外。
俩人见面一开始是讨论郑小民所配药的效果问题,对此白兰一开头多少觉得别扭,渐渐也叙述自然了。其实她的叙述也没什么敏感词语,如服药后这是第一次见面仅说了她在服药的第一天就觉得病症缓解了大半,另外只服了八天就结束了,比以往提前了二天。如此话语也只有俩人明白,旁人不会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这是她看了几十个名医从未有过的效果,虽说还不曾彻底解决病症折磨已经曙光初现,让她对郑小民愈加感激,对他爷爷的医术愈加信任与期待。因而叙述病症用词虽隐晦些,却不会隐瞒病症的。
而郑小民也早已接到白兰短信知道大概,再询问详细点乃是为修改药方。实际上之前药方他是比较保守的,知道有效无害加大了一些药物用量外又加了一点朱果浆,到第三次服药后不仅发寒的症状全无,连经期也与正常女孩一样了。
获得如此成效郑小民十分开心,解除一个花季少女痛苦是一,药材的特效是一。而白兰因病痛之前有些不合群外,对同龄男性实际上有点畏惧排斥症。
等白兰病症消失,俩人中郑小民仍因之前并不大与同学交往,此时与白兰说说话蛮有趣;白兰也因她向郑小民连一些私密叙述过,在他面前没什么秘密很放松。因而每个星期仍然在人民广场聚一聚,虽然不用再讨论病情说说校园趣事也蛮开心的。
开心的日子过得快,转眼已是春节。放假当天郑小民背了装有两瓶好酒、二条好烟的包再次乘夜火车离开了上海。这烟酒并非是他买的,现在要送礼他也不必大老远从上海带的。
不似高档服装、高档奢侈品、艺术品之类,此时普通商品只要是个镇子就有。但是白兰因郑小民没收她钱,在知道郑小民回家过年在前几天见面时拿出了这些东西说是酬谢他爷爷的。
郑小民没收钱是真没多少成本,又是将人家当了小白鼠,再收钱太过分了。再说这收费真不好计算,如果没有他白兰不知还要花多少冤枉钱、受多长时间折磨,说不定会影响终身大事与寿命的,以此算药的价值不止几十万,收十分之一也应该。
当然药也不可能如此计价,但本来没打算收钱白兰送了礼物郑小民只能收了下来。背了白兰的礼物下火车转乘网约车到怀溪还未天亮,他又在怀溪镇稍微买了些年货与礼物,取了摩托车回了空荡荡的家。
不过一回家郑小民并没有忙着收拾屋子,而是拎了些礼物让小舅舅陪着去了村长家。对郑小民上门村长非常诧异,因为对方读医科不大可能有事求着他呀。
只是乡里乡亲上门也不可能搭架子,对方前途远大、不知什么时候还会求助一二,见了他更加客气,再见更说他太见外了。
泡茶让坐客气几声郑小民道明了来意:他的一个导师知道他太公有几个特效药方,有意在本村建厂用本地药材研发中成药。
这对本村对他本人都是好事,村长连声道没有问题。并因此事时间紧张叫了村支书四人立即赶到了怀溪,简单吃了午饭马上找乡长谈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