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仰头看着我的脸,我刚好一低头就能瞅见她那一对高耸雪白,欣姨的吊带背心里边还没穿内衣,那两团丰腴肥每几乎鼎的合体背心欲要撑爆了一样,我就是低头扫了那么一眼,鼻子中的血量立刻加剧喷薄而出。
欣姨咦了一声,随即顺着我的目光看向自己的前匈,恼怒道:“你给我闭上眼睛,小心失血过多而死啊。”
我不敢不听,连忙闭上了眼睛。
然后她也有些尴尬道:“没想到你这么敏感,唉,这也怪我了,可平时在家里这么穿着练瑜伽我都习惯了,要不一会我换一身衣服去。”
我闭着眼睛在心里哭诉,欣姨你不知道现在的孩子都早熟吗,再说我都十五岁了,个子高出你半个头,你竟然还把我当成那个在你怀里撒袅的调皮宝宝”
欣姨拿来面巾纸帮我擦了几下,又觉得我个子比她高,要仰头来搞不方便,就命令我坐到沙发上去。
然后她附身查看了下,就嘱咐道:“我去拿药用棉球,你等我下。”
我囊着鼻子嗯了一声,也没敢张开眼睛,就听到欣姨的脚步声匆匆而去,哗啦哗啦两声翻抽屉的声音后又匆匆而回,随即我就觉得鼻子一凉,两个冰凉柔软的东西塞进了鼻孔,我刚想睁开眼睛,欣姨低声道:“不要动,就这个姿势躺一下吧,让你起来再起来。”
我刚刚应了一声,就觉得面颊上一阵慅氧,眼睛不由自主的睁开,原来是欣姨的几根长发没有束好拂落在我的脸上。
我本想趁着她还没发现再悄悄闭上,却无意间瞅见欣姨表情有些怪异的咬着嘴唇,盯着我那儿楞楞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