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溪中的误解(8)
那张巨熊皮和打烂脑袋的白蟒,被我泡进圈养鳟鱼的坑潭,已有一天一夜。想必这会儿皮上的虱子跳蚤都已溺水死光。我把洞里的那张熊皮也拽出来一起曝晒,防止再有爬虫。芦雅和伊凉的身体结构不同与我,不注意卫生的话,她们的皮肤和泌niào组织容易被感染。
白蟒的尾巴,被我栓在一跟固定好的木桩上,左手拖起重重的蟒身,右手的匕首chā进蛇腹排泄的小孔,顺着中间,垂直剖割到蟒头。大蟒白斑黄纹的皮一敞开,里面肥厚的脂肪和猩红的蛇肉立刻外翻出来,脏内憋了一天的发黑wū血,沿着刀口流到我攥蟒的左手上,一滴滴落入溪水。
看到这种颜sè,远比看它的sè泽使人轻松的多,白蟒未割开之前,我用手一摸它,就泛起一身疙瘩。现在看到鲜红的血浆,蔓延了大部分蟒身,我浑身的寒毛才自然的趴回肉皮,统一贴列。
白蟒的肉很鲜嫩,我把它削成了条,和那些肉干搭在一起。白花花的蟒皮,总让人看着不舒服,这种东西若在有市场的地方,可是件珍品。池春一直光着下身,躺坐着养伤的时候较多,看不出别扭,可过几天伤势好转,她就得站起来走路,到时会难为情。
柔软的蟒皮正好适合池春娇嫩的肌肤,只是荒岛上一没裁缝,二没针线,难住了我。想到这些,我又想起以前小镇上和我睡觉的那个女人,心里不免涌上伤怀。
池春丰腴的臀部,走起路来,雪白的pì股上下弹动,如果将蟒皮做成裤子,绝对不够覆盖她的丰满娇躯。若做成简陋的短裙,倒可捉襟见肘的凑合,只是她坐着或者蹲下的时候,羞私处的茸毛会bào露得厉害。尤其两条白皙玉软的大腿,要是稍不注意叉开一点,深褐sè的缝隙里,就会闪露出夹着的粉sè肉芽。
岛上就我一个男人,而且池春跟我之间,暧昧之情甚深,岛上的天气多热,套上这块儿蟒皮,确实有点自我矛盾,但人类文明的惯性,还是让我觉得,遮挡着私处总比没有的好些。
宰割完白蟒,我携着莱福枪爬上洞顶,观察周围的动静。这次没有窥探到另我担心的猛兽,我还可以安心的去砍伐树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