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在越南流浪,被矿主抓去做奴隶,而后漂泊到泰国,十七岁加入当地政府秘密组织的雇佣兵团。枪林弹雨的日子,一过就是六年。我杀过很多恐怖武装份子,也单独执行过杀西方特工的任务。
我一直觉得那些人是恐怖的,该杀的,直到后来,直辖我们的军备部政见不合,分成两派。一派积极加qiáng正规军力,另一派秘密组建地下雇佣兵与之抗衡。
上级用佣兵组织铲除异己,或执行见不得光的政治命令,一旦事件败露,执行任务的佣兵就会被扣上恐怖份子的帽子,由正规军剿杀。
在一次行动中,我们接到命令,负责清剿交界处的恐怖分子。可到了之后我才知道,那是捣毁各国流民形成的村落,有很多像你这么大的孩子被戕害。你知道中国吗?日本兵在南京屠杀手无寸铁的百姓,当时的场面和那是一样的兽行。
你可以站在村落中央,肆意向周围扫射,向一切长有两条腿的活物开枪,只要目标不是穿着相同制服。村民们的眼睛、咽喉、心脏、小腹,被匕首扎得到处是乌血的窟窿。
当时我的小组有八个人,搜索时发现草垛里躲着两个十岁大的女孩。他们把她俩的衣服扒光,七个人不停地施bào。
看到当时的惨像,我吐了一地。有两个队员过来拉我,要我也去jiānyín其中一个,而那两个女孩下体冒血,已经被摧残得奄奄一息。
愤怒使我的手不自觉地拔出匕首,割断一个队员的喉管,我又用手枪射死三个队员,另外三个见事不好,立刻把我扑倒,我们撕杀在一起。
我当时受了震撼人心的刺激,脑中一片混乱,愤怒使我拔了身上的手雷引擎,要与他们同归于尽。他们三个人见状,抽身就跑,其中两个并肩跑得很快,被我扔出去的手雷炸死,还有一个是我拣起地上的手枪后射杀的。
周围的士兵听到爆炸声,都向我这里围拢过来。我拼了命向丛林里跑,后面枪响不断。子弹鸣啸着从我身边擦过,身旁的枝叶被打得四碎乱溅,迸到我胳膊和脸上。我感觉有两颗子弹伤到了我,一颗擦破耳朵,还有一颗擦破肩头。只要当时跑偏两公分,我的生命就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