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菜一一上桌,唐立笙看似不动声色的吃着桌上的大盘鸡,余光扫过盯着自己的钱家兄妹,眼底闪过一道异光。
这钱家兄妹又想打他什么主意?
这厢钱雨蓉吃着鸡肉,等得口干舌燥,一口饮尽了剩余杯中的茶水,让身边的丫头重新给她满上了一杯。
她哪里想到自己喝的才是下了药的茶,一连喝了两杯,盯着唐立笙的目光只差喷出火来了。
就是药量下的少,喝了那么多,药效总该是发作了吧?
为何?为何他还没有任何反应?
钱雨蓉这么想着,忽然涌上了一股热热的感觉,她不自觉的低吟了一声,钱翁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愣了愣,“雨蓉,你这是怎么了?”
钱雨蓉猛然被问得清醒了三分,她……她刚才怎么会……难道……
“大……大哥……这酒里被下了药……”钱雨蓉凑近了钱翁,以防旁边的唐老夫人和唐立笙听见,在他耳边轻轻道。
钱翁听她这么一说,再看她一脸驼红,立马明白了,对着旁边的丫头道,“若雨,小姐身子不适,还不扶着她回屋休息?”
若雨是除了盼儿之外,钱雨蓉最为常带在身边的丫头,她见状连是将身子发软的钱雨蓉扶离开了前厅。
钱雨蓉被药性折磨得快丧失了神智,压根没注意到就在这时,两道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唐立笙看了眼钱雨蓉,再是余光扫过只差没流口水的王老二,他唇角微扬,“钱兄,雨蓉既是身子不适,就由我这个大哥送她回去吧!”
钱翁闻言一喜,这不是正好吗?本以为他计划失败,看样子倒也是勉强成功了!
这时钱翁沉浸在喜悦中,而没察觉唐立笙眼底的那抹轻蔑,同时,在唐立笙离开后不久,另一个肥胖的身影以尿遁为借口,离开了宾客席。
唐立笙自然不会与一个神志不清的女子共处一室太久,他见若雨将钱雨蓉送进了屋中,便站得远远的,好生说了两三句关切的话语。
钱雨蓉只觉得眼前朦胧一片,只模模糊糊看见人影,听不见声音,却只想和这男人痴缠,抬手拉住了他的衣襟。
大概是药性的作用,钱雨蓉用尽了蛮力,差点没把唐立笙拽进怀里。
唐立笙脸色沉了沉,直接一掌劈晕了钱雨蓉,接着稍稍整理了衣裳,出屋交待若雨道,“你们家小姐身子不适,晕了过去,还不去赶紧去请大夫!”
“是,唐公子。”若雨闻声赶紧去请大夫,今天恰好府中的大夫告假回去了,还得去镇里医馆请大夫。
唐立笙若有所思的望了眼草丛,离开了后厢房。
此时王老二正躲在拐角处,看着唐立笙远去,他偷偷溜进了钱雨蓉的闺房……
钱翁见唐立笙一脸黑沉的回到席上,心底有点玄乎,这么快,难道这事没成?
他扭头对管家道,“管家,把盼儿调回,让她去后厢房照顾着小姐。”
盼儿身为雨蓉的人,来照看雨蓉是再合适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