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孙子王智博,我已经杀了。”
姜天脸sè淡然,就是要bī迫王重炎出手。
“你!”
王重炎气得吐血。
王智博是他最疼爱最器重的玄孙,而今被姜天斩杀,让他承受白发人送黑发的悲哀,这实在是无法遏制的怒火。
所有人都以为王重炎要动手了。
但孰料,他竟然qiáng压怒火,长叹一声,摇了摇头,苦笑道:“姜太初,你不要太咄咄bī人。珠峰绝巅一战,我并不知你也去抢夺那帝女花,否则,我不会……”
他竟然已有退缩之意!
在他看来,姜天化境巅峰的修为,而且姜天还曾斩杀过和一位化境巅峰的宗师,若与姜天动手,他并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我咄咄bī人?珠峰绝巅一战,我就不和你算账了,但星洲华人会坤天巴松、蒙空去刺杀我,难道你不知情吗?”
姜天冷冷一笑道:“梁子已经结下了,我要斩草除根,永绝后患。说实话,我对你对星洲华人会很不放心。不定你什么时候发神经再刺杀我呢?”
“姜大师,我王重炎言出必行,若你今日退出星洲华人会总坛,握手言和,一切,既往不咎!”王重炎肃然说道。
姜天摇了摇头,懒洋洋一笑,道:“你要想让我相信你,很简单,拿出诚意来,乖乖地跪地认输,对我称父认祖,我就放过你!”
“竟然让王会长跪地认输,称父认祖?这也太狂傲了吧!”
此言一出,所有人惊到了,不敢置信。
宗师如龙!
哪个不是傲气满满,睥睨天下?
狂傲的宗师,他们见得多了,但像姜天这么狂妄的,他们却还是第一次见到。
王重炎是何等高手,民国时期就踏入化境,成就宗师之名,率领蓝衣社,在上海滩能与黄金荣杜月笙平起平坐。
而今,他制霸南洋,为星洲国师,号称星洲太上皇,地位何其尊崇?
但今天姜天竟然要让他
跪地认输,称其为父亲祖宗,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王重炎闻听此言,勃然大怒,脸sè铁青,额头上青筋直跳,冷声喝道:“姜太初,我爱惜你是武道奇才,念你也是炎黄子孙,才不愿与你动手,屡屡退让,称你一声‘姜大师’。我若不敬你,你pì都不算!”
“老朽上世纪三十年代踏入化境宗师,名动华夏,当年能与叶天人并驾齐驱,且,老朽几十年来勤修不辍,将华夏武道与南洋术法融为一炉,修为更加jīng进,已经得窥神境真相。”
“就是叶战天来了,就是林震宇复生,见到我也要礼让三分,执弟子礼。你才成名几天,又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让我跪地求饶,简直不知天高地厚!”
“你废话太多了!不跪地认输,就动手啊!”姜天一弹手中小黑飞剑,战意节节攀升,直冲云霄。
“也好,今天,我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华夏武道绝学,什么叫真正的南洋术法!”
王重炎眸光骤然凶戾起来,杀机毕现,咬牙切齿地道。
“南洋术法,有什么了不起,那奥耶拉不也是我抬手就能拍死的。华夏武道,呵呵,不说叶天人,至少叶战天过来,我弹指就更格杀!”
姜天不屑一笑道:“王老先生看来还是很自信的嘛,那就别废话了,开战吧!”
“好,你真够狂的!今天,我必斩你,以祭我那可怜的玄孙以及被你杀害的星洲华人会诸qiáng的在天之灵!”
此时,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王重炎杀气节节攀升,一股绝qiáng的气息横推四面八方。
那气息酷寒而肃杀,让方圆几十米气温都骤降许多。
原本这里属于热带气候,但一瞬间就好像进入寒风呼啸,大雪飘零的极寒之地般。
“琴来!”
王重炎手一招,一把焦木古琴从旁边飞出,落于手中。
他双脚一蹬地,身形犹如鬼魅般电射而出,傲立在院中一座大殿的顶端,距离姜天五十来米。
他将焦木古琴小心翼翼地放下,俯瞰姜天,冷笑道:“姜太初,你做好被杀的准备了吗?”
“棺材都准备好了,不过,是为你的!”姜天傲然一笑道。
“这可谓东南亚半个世纪来,最qiáng一战啊!”
大战一触即发,诸多人纷纷后退开来,一颗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全神贯注,目不转睛地看着场中的二人。
“姜天啊,姜天,你真是太狂了,直到此时还不知死活,姜天,我的老公可是王重炎的孙子,你现在杀了他,王重炎岂不把你碎尸万段!”
山门口,郭莉莉咬牙切齿地看着姜天,眼神怨毒无比。
“哼,这姜太初好生狂妄,在珠峰上杀了我们东南亚的高手不说,还竟敢跑到星洲华人会撒野,这次王重炎出手,他绝对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一位身穿蓝袍的大师桀桀怪笑,他身边,盘踞着一
条sè彩斑斓的巨蟒,足有一丈之长。是一位来自于马来国的蛊术大师,名震东南亚。
“姜太初是很qiáng,曾斩杀林震宇,号称华夏神榜第一宗师,神境之下第一高手,但那也得看碰见了谁。王重炎威震东南亚几十年,法武兼修,将东南亚邪术也融入武道之中,谁人能敌?”
一位身上背着竹篓的qiáng者冷笑连连。
他周身毒气弥漫,黑雾缭绕,散发着一股可怕的死亡气息,是一位来自于缅国的药术大师、用毒高手。
“哼,姜太初哪怕斩杀林震宇,就以为有和王重炎一战的资格了吗?太yòu稚了,按辈分,林震宇都和王重炎差得远了!”
星洲符箓大师周星辰不屑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