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唯安死死的咬紧了牙,将那都快要冲到嗓子眼里的尖叫生生的压了下去。
她不敢做任何回答。
萧默宸又举起了枪,对准了沈唯安另外一个耳垂:“怕吗”
他故意将枪压在她的耳垂上,却并不打下去。
这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让沈唯安的脸色变得雪白,可是她还是不开口,就那么默默的看着他。
“咔”
钢针穿过了皮肉,整个耳朵都是麻麻的,却并不是太疼。
沈唯安终于松了一口气,以为这份折磨到此就结束了。
可是让她怎么也没想到的是,萧默宸将打耳枪朝着耳垂上移了一点位置,又是一枪!然后,他的手指捏住了沈唯安的耳骨。
沈唯安心里一颤。她忽然想起了之前的同桌。
她同桌是一个特别时髦的女孩儿,总爱做些特立独行的事儿。
有一次她连着请了几天假,请的老师都发了飙。
毕竟已经是高三的学生了,谁敢无缘无故的请假
所以在她回来上课的时候,沈唯安没有忍住问了她请假的原因。
那女孩告诉她,自己偷偷跑出去打耳洞了,还是打的耳骨。结果太疼了,疼得当时就哭了起来。
然后老板一着慌,可能没有做好消毒工作,当天晚上就开始高烧,一下子烧了三天。
沈唯安现在还能想起,同桌当时说起打耳骨时那满脸的痛苦,还有那一叠声的感叹:“太疼了!太疼了!”
“不!”沈唯安终于忍不住伸手去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