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
这丫头是受过多少伤。
等丞相一回来,他打算将这老匹夫弄自己地盘好好教育一番。
“师父最好了。”林画墨撒娇道。
每次她出事,师父都是第一个到。
这份恩情要怎么还?
她一时想不到办法?
钱呢?她没有。
权呢?她更没有,关键是那厮不缺呀。
卖命呢?可惜她不会武功。
咦,可以做饭偿还人情呀,这样还能得到一点报酬,一举两得呀。
“你知道就好。”南宫奕大手揉揉小丫头的头顶。
意外的是,墨墨这次竟然没有躲,所以他便多揉了两下。
“师父,有件事想请你帮我查查。”林画墨灵动的双眸中满是讨好,没注意对方这个小动作。
其实连她自己都未发现,她对眼前的人少了些许防备多了些许信赖。
“什么事?”南宫奕疑惑。
这丫头倒是很少开口求人。
“我想知道我五岁前的事。”林画墨说。
为什么她没有五岁之前的记忆?
为什么她老做那个奇怪的梦?还有那个救自己的人又是谁?
“好,我会派人尽快去查。”南宫奕承诺。
他倒是想起丞相府那场烧了三天三夜的大火。
难道其中有什么曲折不成,看来他得派人细细查查。
“那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林画墨趁机告别。
她出来的时间不短了,芊芊她们会担心的。
“好,我送你。”南宫奕想挽留,最终却没说出口。
该死。
明明在自己的地盘,却不能善用职权。
这种憋屈的感觉实在是让人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