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们只是普通的相亲恋爱,那么她也许真的会放弃沈尘归。
但如今,他是她的丈夫,是她在民政局许诺要相知相惜相许的男人。
何不为示意她吃完午饭就回她的住处,有些话当着晚辈是不好谈的,何婉卿点点头,帮李美玲洗完碗就离开了家门。
听父亲那么一说,她心里也有了点底,应该是沈尘归上面的人被双规,他牵连进去了。
想着,她回了她与沈尘归的家,走进主卧,给他收拾了两套换洗的衣服,订了下午去a市的动车。
果然,她刚下了动车,何不为的短信就到了,告诉他沈尘归目前只是被停职调查,人无事,这两天就能放出来。
何婉卿心下一松,去了一趟看守所,将带来的衣物给他送了进去,虽然没见到人,但至少得知他平安。
她在附近找了家酒店住了下来,又跟馆长老何打电话请了假,因为她这几年都一直未曾休假,囤着许多年假,老何也不为难她,只让她早点回来。
第二天下午,她就接到了沈尘归的电话,男人低低的嗓音在电话那头响起,“你在哪”
听着他用沙哑的声音虚弱地询问,何婉卿鼻头一酸,眼圈泛红。
她连忙捂住自己的唇鼻,怕他听出来自己的脆弱,堪堪稳住情绪,这才告诉他自己住的酒店房间号。
“在那别动,我来找你。”沈尘归轻声说着,挂断了电话。
半小时之后,他按响了门铃,何婉卿连忙将门打开,等他进来之后便扑进他的怀里,箍住他的腰,嗅着他身上的气息,她的心终于落回肚子里。
沈尘归身体有瞬间的僵硬,随后他伸手推了推在怀里拱来拱去的小家伙,却发现她用了十成十的力气,根本推不开。
“我四天没洗澡了,你就不嫌这味儿冲得慌”他唇角含了一抹笑,“先放我去沐浴,我觉得自己身上的味道和臭鱼没有区别。”
闻言,何婉卿才放开他的腰,又觉得自己刚刚的举动过于幼稚,羞得不敢对上他戏谑的眼,转身打开了电视机,背对着他坐着看了起来。
直到身后传来淅淅水声,她这才捂住通红的脸,她,刚刚那是在撒娇吗而他,似乎也不是特别反感……
想着,她根本没注意自己手里的遥控器停在哪一个台,沈尘归一出浴室,就见他的新婚妻子背对着他坐在床沿,似乎十分专心地研究着电视里吻得火热的男女。
他心下一动,有些动情,丢下手中擦拭头发的毛巾,朝她扑了过去。
何婉卿被吓了一跳,她想的太入神,浴室的水声什么时候停的都不知道,回过神来沈尘归已经将她压在身下。
他身上只系了一条浴巾,头发都没有擦干,细碎的水珠滴落在她的脸颊,脖颈,和身下的床单上。
就如同他的吻,一个一个,轻轻柔柔地落在她的身上,浮浮沉沉,何婉卿觉得自己似乎身处在一片汪洋大海,而眼前的男人就是她唯一的支助,她只能依附于他。
她攀上他的肩,在他挺身进入的同时,指甲也嵌进他背上的肉。沈尘归以为自己弄疼了她,身下的动作越发地轻柔起来,何婉卿忍不住细哼出声,将自己完全地交予他,随他一起律动,一起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