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看着恩佑想要爬起又在忍耐,马上又走回去躺在床/上,对着天花板得意的说,“席恩佑,地上好凉吧?床/上更舒服,你现在应该知道,什么叫夫妻了吧?我跟云叶的结婚证是戳了钢印的,不是电线杆子上的小广告弄来的,知道吗?”
恩佑握着拳抖,刚才江昭是被嘴里用口水稀释出来的血沫子,恩佑这是一口血真卡到嗓子眼了。
拳一抖在地上便是一锤。
江昭嗤笑一声,“力道挺大嘛,身体可真好。你也不想想你yīn的人是谁?我这人有一毛病,最喜欢干的事就是以牙还眼,以眼还命,你可千万别跟我成敌人,因为我肚量小得很。”
江昭这话虽是说得过了些,但是他的确是个睚眦必报的人,若是被人yīn了,小事无所谓,只要无伤大雅,又有大局相协的话,他会为大局考虑,不追究。
便他也有不能触碰的底线,抢老婆?是个男人也无法接受,他现在是不能把席恩佑弄残弄死,但是他可以把席恩佑用在他身上的那些招数原封不动的给敬回去。
不能以牙还眼,以眼还命,至少也要以牙还牙!
席恩佑这孙子不是装伤重吗?好,他也不能让自己冤枉了,再补一脚才对得起这孙子的演出。
席恩佑不是装可怜吗?装可怜谁不会?他老婆天天在家里给他卖萌撒娇装可怜搏同情,他就是没吃过猪肉,看猪跑也看了很长时间了。
没办法,家里有个好师傅,也不算师出无名。
“江昭,你也就这点能耐。咱们看谁磨得住。”
“奉陪!”江昭躺在床/上伸了个懒腰,“就靠着咱们现在这天壤之别的待遇?一个在床/上,一个在地上,看谁躺得住一天。”
恩佑气得用沉沉的呼吸来压制冲动,他很想跳起来过去揍江昭,但是总担心外面属于叶儿的脚步。
叶儿拉着医生奔进病房,江昭听到声音,立刻侧身,将身子绻了绻,痛苦的皱着眉。
叶儿让人抬恩佑抬到其他病房,恩佑幽怨不舍的眼神叶儿没注意到,快步到江昭床边,伸手抓住江昭的手,“你跟医生说说,到底哪里伤着了啊?啊?”
叶儿是真着急了,江昭这人就是闷得很,她知道这个男人大男子主义是绝对有的,在秦家那种地方长大的男人,还不个个都觉得自己爷们得要死?当然,秦非言是朵奇葩。
江昭肯定觉得自己挺能的,挺爷们的,坚决不能在一个女人面前承认自己受重伤了,江昭越不吭,叶儿越是六神无主。
“医生,干脆直接推去照个片子吧?”
原本住院的是叶儿,现在角sè互换,成了江昭。
叶儿也在医院里住下,干脆让云宏伟回去,明天要去接弟弟,她得照顾江昭,到时候派个人跟父亲一起去接,这样互相都不会影响什么。
江昭跟恩佑打架,受了伤,班是肯定不能上了,但报上去受伤的原因居然是“见义勇为”。
第二天,叶儿将窗帘拉开,让阳光照进房间,外面已经变得枯萎的枝叶被风吹得打着旋的飞,除了冬青这样的常青植被,真是一片萧条。
叶儿想着江昭“见义勇为”的事情,无力吐槽,这大爷也不知道见了什么义,勇了什么为。
转过身来,看着江昭坐靠在床头上看报纸,她走过去,坐下。
昨天削苹果吃苹果的关系转换,叶儿边削皮边说,“喂,你真好意思写那样的伤由,我都替你害臊。”
江昭一脸的无所谓,翻着手里的报纸,晃着脚,一点病人样也没有,叹了一声,“其实我也很难为情,但这是刘城做的假条,没经过我的同意。”
“嗯,这倒成了刘城的不是了?那人家刘城没给你做假条,你打算报个什么上去?”
“嗯。”江昭想了想,将手里的报纸翻了一页,一叠,继续看,“我得想想,受什么伤补贴多一点,假期长一点,最好是可以记功的,对以后升职有好处。”说着便恨恨的“啧”了一声,“刘城也是个没脑子的,请个假,这么没技术含量,下次我得好好跟他说说。我工资这么低,应该让他好好查查有没有受一天伤给三五倍工资这样的工伤假。”
叶儿想把手里的水果刀直接chā到男人的嘴里,然后一通乱搅,搅他个肠穿肚烂,再不能说这么没节cào的话。
“嗯,你就不怕有人来查你?说你乱报?”
“哦。”江昭撇了撇嘴角,带着点孩子气的摇头晃脑,“好怕啊。哈哈。”
叶儿决定把苹果削完,整个塞到男人嘴里才是眼前应该做的正事,否则让他这么臭美下去,她会觉得自己技不如人。
江昭见叶儿不跟他贫了,便将报纸放在腿上,“云叶儿,你早上去看那个臭小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