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着亲着,他就想咬,呼吸急促得心脏要蹦出来了,哪怕她就这么一点反映也没有,只有呼吸,他也像是被人在勾引一样的,伸手,慢慢的拉高她的衣服。
一双清澈如水的眼睛,眼波开始起雾,泛起朦胧的烟气。
鼻尖上,是她的鼻尖,轻轻的摩挲着,痒痒的,细胞都开始痒了起来。
江昭一直等卓浩的电话,借着这个空当,打了个电话给庄亦辰,电话一接通就破口大骂,“你他妈的一个神经病,那事怎么就不能在电话里说?非要我去你那里!你他妈的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作死了?”
庄亦辰被骂得一愣,江昭这个人,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会在外面表现得粗俗,从来没有他面前骂过这种话,就算骂别人,也没有用真骂的语气骂过,了不起语气带着一种低咒,想着最后从“昭君”走的时候,打了电话去问云叶儿的去向,觉得事态有点严重,拧眉问:“喂,女人弄丢了?”
“庄亦辰,没事就好,出了事,我他妈跟你没完!”
庄亦辰知道江昭这时候不冷静,倒也不跟他计较,拿着电话站起来,“需要我做什么吗?”
江昭这时候的手机有来电进来,咬牙切齿道,“挂了,庄亦辰,你给我等着!”
卓浩电话过来,江昭接起,“怎么样?”
“哥,车子定位不太好查,这种车子不怕被盗,主人似乎对定位排斥,这类系统全部改装过,但你给的手机号码没关机,她sim卡的位置是在凯悦大酒店……”
江昭握着方向盘的手咕咕的响,两个人哪里都没有去,去了酒店,而且电话也不接。
发际线开始冒汗,手背一抬,拭过鼻尖,也已经是汗,“耗子,你现在从部队给我拉一军车人过去凯悦,一只苍蝇都不准放走,立刻,马上!”江昭觉得自己的声音一定是在咆哮,他没办法冷静,他老婆的手机不接,人却去了酒店。
席家倒是一棵大树,如果席恩佑真对她有什么想法,她到底想干什么?这么迫不急待?
他不愿相信她会做那种事,但是他现在不相信的人是席恩佑,这个可以在家破人亡之时就杀了13个人的男孩,这个男孩8岁就双手沾满那么多的血腥,却依然可以将眼神的里wū浊清除得干干净净,这是多么可怕的一个人。
如庄亦辰说的,除非他的城府深得可怕,让所有人都觉得他没有**。
“哥,出什么事了?”卓浩听江昭的口气有点凶残,紧张的问。
“出事?出了事就叫凯悦给我滚出海城去!”对,还有席家!
卓浩没再多问事态细节,“如果事态严重,一车人够不够?”
“你觉得不够就给我拉个三五车过去!总之,条条通道都给我封死!”江昭发动了车子,补充道,“外公那里,不要提一个字。”
“嗯,放心。这点事还做不好,做什么兄弟?”
江昭挂了电话,踩下油门,猛一打方向盘,一气呵成的tiáo头,lún胎在地面上刮出尖利的摩擦声,磨出黑sè的lún胎印子,几乎没有踩刹车便朝大路的另外一个方向冲去……
江昭的车子甩了一个大弯,变道前行,夜里的交通除了红绿灯,倒是不显拥堵,可是人心,堵得很不畅通。
脑子里飞闪过的都是跟她在一起的林林种种,绝代佳人再遇的时候,他问她床单上的血渍,她矢口否认。
他知道她是第一次,他就是被下了药,也清楚当时自己的神经意识,又不是被下了狂乱剂,不至于连女人在自己身下是什么反映都分不清楚。
但是她不认,他当时气的就是她不认,她不认说明她一点也不介意,现在还记得她那样子,真是一点也不介意,那种表情就好象被阿猫阿狗啃了似的,这叫他一个男人怎么想?气得想用酒guàn死她好了。
后来在一起,她青涩得跟第一次时没有分别,他揶揄她三十万一晚的素质太差,她还顺着他,也不辩解,进杁她的时候,明明很润滑她却还是疼成那样,分明就是没有男人碰过,她就那么ying侹着,僵硬了好一阵才缓过来。
他有时候觉得她就是女人的变异品种,哪有女人对自己第一次都不在乎的?
车子开得很快,他觉得自己又加到了刚拿到驾照那时候的神经样了,跟朋友一起飙车,看谁飙得快,把弟弟串掇着一起去玩,挨骂有个小的垫着,倒也会轻很多,他从小就这么yīn险的。
他遇到的人也yīn险,小时候是哥哥江睿,他们yīn来yīn去,没少给对方找过事。
后来事业上的对手。
他没太在意过,生活过得不就是你yīn一下我,我yīn一下你嘛,不然多没乐趣。
但现在她被这个女人yīn得一直这么忍让着,她就是一天心都不让他少cào,她消停一天都不行。她稍闲一点就给他找事。
车子开得这样快,他觉得自己老了,因为好多年没有这样开过快车了,车子快得眼角窗外飞过的一切都成了带着细光尾巴的线。
老了,她还那么年轻,19岁。
席恩佑,20岁。
握着方向盘捏得紧紧的,连下巴都跟着一起崩得紧紧的,以前哥嫂在一起的时候,他还拍着江睿的肩膀说,“哥,老牛吃嫩草。”
江睿还踢了他一脚,他又补了一句,“不过你是老当益壮。”
又被踢了一脚。
他现在找了个比嫂嫂还要小的。
真他妈的,年纪小的不该单纯点吗?嫂嫂不是一天到晚什么事都让哥帮着作主吗?嫂嫂不是一天到晚什么都为哥着想吗?她一天到晚花花肠子怎么就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