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在阿牛屋里”
马倩脸sè发红,赶紧把毯子裹紧,我仔细一瞅,她里面穿了一件镂空护士装,两团雪山被挤出一道深沟,黑sè的樱桃珠子还露在外面。
两人脸sè尴尬,龙淼淼忙往外走:“我回去睡觉了。”
马倩也拉不下老脸,只好跟着一起走了:“额,我也是走错屋了。”
妈的,这老娘们还甩不掉了,我咬了咬牙,好不容易送到嘴边的嫩肉,却硬生生跑了,谁能不郁闷
看到床下边的一个黑缸子,我打开一看,好像是梅子酒。
哎,可怜的玉米bàng啊,已经硬戳戳了,偏偏无处发泄,我只好摁了摁老二,弄出一勺酒,自斟自饮起来。
喝了不知道多少,老二才软了下来,我往炕上一躺,沉沉睡去。
正打呼噜的时候,我一翻身,突然感觉床前有个人影,吓得我浑身一机灵,马上睁开了眼。
“啊!”
我吓得一个激灵坐了起来,一个影子正站在我面前,裤裆那玩意都吓得软趴趴了:“你,你是谁!”
黑影竟咯咯娇笑起来:“哈哈,你这么害怕,是不是做过坏事啊”
听到声音,我松了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往床上一躺:“妈的,婶子你别吓唬人啊。”
马倩笑了半天,掀开被子钻了进来,一双手放在我的背部,来回摩挲起来。
“阿牛,是我不好,我这不想你了嘛。”
话音未落,就伸出舌头,在我背上来回轻舔起来,大早上本来火气就大,这样一撩拨,玉米bàng比铁棍还硬,抓住婆娘的一只木瓜,使劲一拉,她整个人都被我压在身下。
“草,又发sāo了是不老子现在就日了你。”
我使出抓nǎi龙爪手,用力往马倩身上一抓,想不到她死死按住衣服,就是不让我脱。
nǎinǎi的,勾。引老子又不让摸,几个意思啊
我心里一阵不爽,又使劲摁住婆娘,正在这时,门突然又开了。
我俩一愣,赶紧把被子捂在身上,我光着身子,马倩的xiōng口也被解开,一只白兔也滑了出来,要被人发现可说不清了。
“瞄……”
一只黄白花的肥猫,摇着尾巴慢悠悠的走了进来,冲马倩叫了两声,一定是饿了。
妈的,老子好事又被你坏了!
我心里顿时火冒三丈起来,拿起床上的jī毛掸子,朝肥猫的pì。股扔了过去,“哐”的一声,它刺溜一声消失了。
“阿牛,你别跟畜生一般见识啊,”马倩一把抓住我的手,朝自己的咪咪上摸去,“你摸吧,不过今天不能捅,还得去医院呢。”
说到这里,她满面春。光的扫了一眼我硕大的玉米bàng,咽了咽口水,夹紧了双腿。
妈的,这娘们平时早就自己坐上来了,今天这是咋了
我心里直犯嘀咕,双手捞起白兔,用力的撞在一起,房间里顿时“啪啪”直响。
把玉米bàng顶在她的小缝中,来回磨蹭了几下,实在受不了了,一个翻身把她双腿打开,也不润滑直接就要捅。
马倩死死护住草丛,眼神焦急:“阿牛,不行啊,等会你得跟我去乡里医院摘环,不能捅啊。”
我脸上一头黑线,两手一摊:“我草,你有男人,为啥叫我跟你去医院”
马倩撅着小嘴,头歪到一边:“哼,那老东西还有脸回来再说咱俩也算炮友了,你陪我去趟医院怎么了”
我抱着胳膊,脸sè冷淡:“婶子,你说这话就不对了,哪次不是你贴上来求日的再说我也没多需求啊。”
心里暗骂一句,这老sāo货,一把年纪了还想跟老子耍无赖,没门!
“哎,算了。”
马倩从兜里掏出一张纸,叹了口气:“哎,你不愿去就算了,我把这玩意烧了。”
我定睛一看,这不是龙淼淼的离婚协议书吗上面都签好字了。
于是把纸往怀里一踹,摇了摇头:“好吧,我就跟你走一趟。”
昨天刚下过雨,山路泥泞不好开车,马倩不知从哪找了辆电三lún,我也只好带上她,往村口开去。
刚走了没几分钟,就闻见一阵油条味,原来是吴大夫开的早点摊。
“啧啧,你看马倩那sāo货,打扮那么妖艳,还紧搂着年轻人的腰。”一个村民小声说道。
“我擦,真不要脸,那大咪咪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吃过了。”另一个也嘟囔着。
我脸sè尴尬,幸亏不是在自己村,要不表嫂早就打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