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裤裆一阵冷风嗖嗖的吹,忍不住夹住jījī。
“才哥,你这玩笑开大发了,以后小弟不guàn你酒了,你看都喝醉了。”我哈哈笑着。
郑才却叹了口气,一把攥住我的手:“阿牛,既然跟你说私事,我就没把你当外人!那贱女人不是东西,你一定要把她狠狠的捅,最好前后洞口捅穿!”
“什么辣椒面的,尽情的搞,玩死她!”
“你要是怕出事,出了事我帮你顶包!”
我张大了嘴巴看着郑才,有啥深仇大恨,竟然找人这么干老妈啊。
旁边的赵新张大成一直没说话,赵新吐了一口烟圈,看着我说:“阿牛,你就帮他这个忙吧。”
“是啊,那女人就是欠干!”张大成附和道。
我瞥了他一眼,脸sè难看:“那你咋不干老子也是有节cào的,怎么能干兄弟老娘呢”
郑才低着头,闷头喝了一口酒,这才抬起头来,眼眶湿润:“阿牛,你不知道我家的事。”
“你喝多了,我告诉他吧。”赵新有些心疼的看了他一眼。
原来,郑才说的妈,是他后妈,那女人也就三十来岁,不仅长得漂亮,身材也跟模特似的,nǎi子大的要命。
在工作场合认识了郑才他爸,就使出浑身解数,把郑旗勾搭到手了,郑旗给情妇买了别墅跑车,从此再没回过家。
本来郑才一直在京城念书,直到老妈进了重症监护室,才急匆匆赶来见了最后一面,听说了这个婊。子,他一气之下去找父亲理论,却撞见两人野合。
自己办完了老妈葬礼,郑旗后脚就跟婊。子结婚了,两人大吵一架,还把自己儿子赶了出去。
“阿牛,郑才不容易,我就求你这一回,出了事我们兄弟顶着,绝对不连累你。”赵新神sè凝重。
旁边的张大成不以为然的说:“哥,就算咱把那娘们搞死也没事,换个身份去国外浪,一辈子花天酒地我都供得起!”
我看着一脸义薄云天的三人,心里有些无语,这几人可比我混蛋多了。
“阿牛,求你了,就帮我一次吧!”郑才言辞恳切,眼泪汪汪。
我抿着嘴chún,叹了口气:“你都这么说了,不帮你我还是人吗”
“谢谢你兄弟!放心,你吃不了亏,那娘们sāo得很,我们几人都想干,这不留给你了,这叫物尽其用。”郑才擦了擦眼泪,笑着说。
我倒不怕什么,反正日个婆娘顺手的事,而且那婊。子是真欠干,把她菊花通烂,让她一辈子干不了也无所谓!
郑才心事解决了,四人又就着菜开始喝酒,没半小时就都趴下了,我慢悠悠嚼了一根驴鞭,又喝了瓶小洋人,这才叫服务员把几人弄进奔驰。
几人都喝醉了,我自然也没掏钱,酒店老总张五湖,脸sè有些尴尬,也只好陪着笑脸,目送我们走了。
晚上十点,我终于把几人扛回宿舍,刚洗了把脸,就听见几人的醉话。
“阿牛,一定要捅烂了!那bī不要脸,往上面泼硫酸!妈的。”郑才嘟囔着。
我洗了把脸,把几人的鞋脱了,骂道:“草,要是你们捅的烂,能把好事留给我”
给三人擦了擦脸,我洗了个澡,这才躺在床上,一看手机已经半夜了,本想给表嫂报个平安电话,想想算了,要是她一听见我声音,又忍不住抠弄了。
第二天一早,我刚收拾好课本,几人的呼噜声才消失。
“诶,是不是该上课啊”
“是啊,还不快起,书我都带好了。”我翻了个白眼。
“哎哟,头好疼啊,肚子好饿。”
好不容易把几人弄出宿舍,我一看手机,还有五分钟开课,第一天迟到可不太好,于是飞奔到学校门口,买了豆浆油条包子,拎着一塑料袋早点,来到教室门口。
我们找了一排坐下来,快速往嘴里塞包子,前面的同学闻见味道,纷纷皱着眉头看我们,却被张大成一个怒目瞪了回去。
“妈的,看你妹看!”
“啊,是白河三少啊,快别看了。”
“跟他们一起的那是谁啊啧啧。”
“我草,美女啊!”
“妈的,那nǎi子真大,好想揉搓一把啊……”
听到前面的嘟囔声,我抬眼一看,原来是戴双。
“咋是她啊”
张大成盯着老师扫了一眼,眼神发亮:“妈的,确实漂亮,你熟人啊”
我咧了咧嘴:“只是见过两回。”
“这娘们可不简单,老爸是我上司,对象是东区派出所所长,上次还一块吃过饭,叫啥我忘了。”赵新嘟囔着。
我顿时一愣,尴尬的说:“丁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