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武从菡坐不住了,厉声问道:“我爸专程来看你,想提婚事的,你就这么晾着我爸”
我愣了一下,哑口无言,这边还有一个县长老丈人,我咋忘了呢
哎!
他妈的,以后碰见娘们,先问问结婚没,大闺女坚决不碰!
整这么多老丈人,要都知道实情了,还不得把我撕碎了
哎,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啊,应该早早规划一下,只睡已婚妇女,她们本不是黄花闺女,大家睡舒服了一拍两散,互不耽误,多美啊!
表嫂一看我的难受劲儿,也于心不忍,对武从菡说道:“菡菡,你是含之闺蜜,要不你陪阿牛走一趟吧,县长这边我们来应付,下次让阿牛主动上门,你看行不”
武从菡一脸不满,动了动嘴chún,却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
第二天早上,我开车带着武从菡,到县城里买了一后备箱东西,这才赶往徐含之的老家,徐水乡。
徐水乡和大水乡并不远,这里的人多数姓徐,还说自己是徐霞客的后代,说徐霞客死后,就葬在这一片,坟墓里带了好多金银珠宝,各国神器,要是真有其事,肯定能发财!
“导航到村里就不管用了,大美女,咋走啊”
我伸出手,想要摩挲两下,不想被武从菡狠狠瞪了一眼,只好缩回了手。
“往前走,下个路口右拐!”
武从菡撅着小嘴,一路上都没给好脸sè,这下终于爆发了,愤愤说着:“我爸堂堂白河县县长,跑过来找你谈婚事,却被你guàn醉不管了,现在又得陪你看别的老丈人,这叫什么事啊!”
“你真是混蛋啊!”
我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咱这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又不是我qiáng。jiān,你看你说的。”
“什么这话你都好意思说不要脸!”武从菡脸sè涨红,挥舞着粉拳,“我打死你,打死你!”
“别打了,等会都死在这算了!”
我吼了一声,一脚油门,朝着电线杆子撞去。
“啊!”
武从菡惊呼一声,我这才狠狠一踩,车终于停了。
一看她消停了,我这才给徐含之打了个电话。
“含之,我已经到村里了,你洗白白啊,我马上去看老丈人。”
挂了电话,我转念一想,不知道左琳父母还健在不,要是不在了多好
要是健在,她又怀了孕,老子估计又麻烦了。
哎,要是左琳知道我这么想,估计得把我杀了都可能!
想到这里,我摇头苦笑着,一路开到徐含之家门口。
看到冲我摆手的徐含之,我把车停进院里,两个老人掀开门帘,迎了过来。
“这是含之的父母,徐远航方涵。”武从菡跟我介绍着。
我赶紧下了车,拎着两瓶好酒,冲二老笑笑:“伯父伯母好,我是李牛。”
“阿牛是吧,进屋吧啊。”徐远航接过了酒。
方涵看着车里的武从菡,仔细打量了一眼,眼神有些狐疑:“这是……”
徐含之激动地把武从菡拉了出来:“爸妈,这就是我的闺蜜菡菡,人家现在可是大水乡乡长哟。”
“额,进来吧。”
两人看武从菡的眼神,不禁多了一丝敬畏。
走进客厅,我打量了一番,这里的家具全是实木,旁边种着一棵迎客松,屋里茶香四溢,一看就是书香门第。
座位的顺序也有些讲究,徐远航夫妻俩坐在上面,我和徐含之坐在一边,武从菡则孤零零的坐在另一边。
我扫了一眼对面,上面供奉着不少祖先牌位,还有新鲜瓜果,我这种在棺材板上日过婆娘的人,自然一点都不害怕。
武从菡胆子小,一看那些牌位,吓得裹紧了羽绒服。
徐远航拿出一个罐子,冲我笑道:“阿牛,你带的酒真不错,不过我们自家也酿酒了,你尝尝。”
说完,给我倒了一碗。
清香扑鼻,我却没啥感觉,昨天刚喝了不少,今天肯定不想喝。
再说了,好久不见徐含之,不捅两炮算男人
喝了酒容易上头,到时老弟都硬不起来,可就成笑话了。
“伯伯,我开车不喝酒,呵呵,喝点茶就行。”我找了个理由推辞道。
“爸,你就别推销了,自己喝吧。”徐含之瞥了父亲一眼。
徐远航咧了咧嘴,叹了口气:“哎,我要有个儿子就好了,大过年的都没人陪喝啊。”
武从菡狡黠一笑,冲我说道:“你还是喝点吧,大过年的,伯父把珍藏都拿出来了,开车我们都会啊。”
我尴尬的笑了笑,妈的,这娘们这是赤果果的报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