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两根手指,对着草丛的花瓣,一阵摩挲,汪莹夹紧了双腿,小嘴微张,都快受不了了。
“婶子,是不是痒痒了阿牛来帮你啊。”
我使出魔鬼手一阵撩拨,又揉又捏,没多一会,泉水就缓缓流出。
“啊,阿牛,好痒啊,我好难受啊……”
汪莹把恤一扯,两只玉兔瞬间跳脱出来,探着脑袋,亮晶晶的樱桃好像两只眼睛,在看着我……
我心头一颤,抓过大白兔,猛地嘬了一口。
嗯,舒服啊!
“哦……”汪莹咿咿呀呀的,嘴里只剩下叫唤了。
既然这娘们受不了了,我把她裤衩使劲往下一扯,“撕拉”一声,红sè小内都露了出来。
啧啧,看这pì。股蛋子,圆乎乎的,比圆规画的还要规整,掰开草丛一看,里面粉嫩嫩的泛着光泽,使劲用手一摁,里面“噗嗤”一声,涌出一股水来。
看着粉嫩的洞口,我笑着摇了摇头,郭平啊郭平,你可真是没用,这么水灵的老婆,都结婚八九年了,那里比小姑娘还嫩,就你那牙签,还好意思非礼别人,qiáng迫学生
今天就让小爷替天行道一把,好好照顾一下你老婆!
我一边用大拇指轻轻揉搓着她的chún瓣,一边暗想道,清川村以前的基因太次了,全都是郭安民,郝正诚之流,生出来的孩子不仅jījī小,人品还差!
小爷从今天开始,就要给清川村播撒点好种子,就这么办!
想想也是,要是从下一代换了种,全村都是大jījī,以后孩子也健壮,人品更是没的说!
“哎哟,阿牛,不行了啊,难受死了,快,快点给我啊,好想要啊……”
我把手放在她那里,轻轻的震颤着,没多一会,她身下的床单全都湿了。
就像丁越说的,就算家伙大,也得讲究情tiáo,毕竟咱是人,不是牲口,不能光做捅猪肉的运动,只有技术好,才能日遍天下!
再说,汪莹这娘们也挺招人喜欢,我也愿意让她多舒服一会,平时人家也重名声,从没搞过破鞋。
不像小芳她们,虽然妖媚,可每次干之前,都得掰开仔细瞧瞧,生怕有什么病。
毕竟咱这一根玉米bàng,心系天下,要是被传染上性病,全村的婆娘不都得遭殃了
我用手揉搓着汪莹的大白兔,趴在她身上,一看时机到了,对准地方,猛地一扎!
“啊……”
房间里充满了女人的叫声,和激烈的撞击声……
搞舒服以后,我一边美滋滋的看着窗外的夕阳,一边握着大白兔,劝着汪莹。
“婶子,你就得想开了,他在外面乱搞,你也给他带点绿帽子,不就心理平衡了吗”
握着她的小手,我笑道:“人有七情六欲这很正常,只要咱不犯法,想怎么过就怎么过!”
反正我是这么想的,本来我就爹不亲娘不要,自己不过爽了,白来世上一遭,人啊,最重要的就是开心。
“我知道了,你这么一说,我也想开了。”
汪莹趴在我身上,乖巧的像一只小白兔。
安慰完汪莹,我马不停蹄的赶到郝正诚家里了,在他家搞上一小时,回去吃饭,晚上还得伺候表嫂一干人呢!
刚到他家门口,大红门上已经蒙了一层灰尘,一阵凉风袭来,灰尘扑了我一脸。
草,也不知道打扫打扫,妹的。
我朝地上啐了一口,看着物是人非的郝家,心里有些感慨。
以前郝正诚当村长的时候,虽不及郭安民家热闹,不过也是隔三差五喝点小酒,叫几个朋友唱个小曲儿。
而现在,郝家门庭冷落,别说人了,连个鬼影都没有。
我摇了摇头,郝正诚啊郝正诚,你要是不作,不得罪小爷我,还有活路,这是你自找的。
只要是小爷愿意,让你们家的后代全姓李,也不是不可能。
一进院子,就看到时雁兰和吴静正在打围巾,旁边的大黄有些没jīng神,趴在吴静的鞋上,一声不吭。
“咋了都老子来了,还不倒点水来啊。”
时雁兰穿着一件粉sè小衫,料子很薄,远远就能看见里面的黑sè罩子,一看到我,她马上来了jīng神,大眼睛活泛了许多,带着一抹娇羞。
一看她那sāo样,就想着拖过来狠狠打一炮!
“你俩干啥呢”我看了看她们手中的毛线。
“这不是找了点活干吗,一天能收入几十块钱。”吴静笑着摇了摇头。
“咋就你俩把王娟叫出来,咱四个好久没玩了。”我从背后搂住吴静,伸手掏住她的xiōng脯。
吴静岁数大了,没有年轻姑娘那么敏感,我见多了女人,心里也有数了,对着那两颗黑樱桃,狠狠一掐。
“哎哟!”
吴静身子一颤,眉头紧蹙,瞪了我一眼,仔细一琢磨,眼神里还有些娇嗔。
嘿嘿,看来是想老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