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表嫂这么不尊敬,不想要玉米bàng了是吧”我背着手,高声训斥道。
元田田一看我发火了,马上老实的跟个小白兔似的,连连摆手:“不!我错了阿牛!”
说完,她再不敢吭声,只是抿着嘴chún,跟个受气小媳妇似的。
表嫂不屑的撇了撇嘴,狠狠扫了我一眼,意思好像是,瞧你干的好事,不要脸的货都找上门来了。
我冲表嫂挤了挤眼睛,她哼了一声,才不说话了。
我拽过一个椅子,叉开腿坐上去,一边从冰柜掏出一个冰激凌,一边说:“找我啥事下午不刚干过吗”
反正这俩都是老子的女人,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元田田看了看我,羞红了脸,声若蚊蝇:“我……我想怀孕。”
我愣了一下,这还不简单,不就是时间问题吗我一管jīng华量又多,最多几个月也能生个崽。
表嫂狐疑问道:“你跟郭三胖生不就行了找阿牛干嘛啊”
我也有点好奇,郭三胖虽然那里小的跟鹌鹑蛋似的,但jīng华也是有的,这还用麻烦我
元田田叹了一口气,眼神复杂:“医院刚打来电话,三胖本来一直照顾爹,不知怎的惹上了黑社会,人家直接把他的小jījī煮了吃了。”
我恍然大悟,郭三胖以前仗着自己是村支书的儿子,在村里横行霸道惯了,自然是对谁都不服,相比这次是碰上硬茬了。
“他这样肯定生不了孩子了,我想着你帮帮我,赶紧造个娃出来,我也能蒙混过关,说孩子是他的,你看行不”元田田抬起头,可怜巴巴的望着我。
我没吱声,虽然金箍bàng厉害,但是生孩子这种事也靠运气,急也急不来。
“阿牛,要不今晚你就住她们家吧,你不帮她她这辈子就可怜了。”表嫂劝道,她就是心善,一听这事就把刚才被元田田羞辱的事情忘了。
“雪姐,谢谢你……”元田田咬着嘴chún,眼眶通红。
“你就这么想给郭家留个儿子”我问了一句。
她擦了擦眼角泪水:“也不是,本来我也想跟他离婚,但是现在养jī场刚办好,投入了十来万,而且村里有你,我肯定舍不得……”
见我沉默不语,她马上又说:“阿牛,我知道规矩,等我怀孕了钱没问题,四万行吗”
我有些纠结:“不是钱的事,主要你这事着急,每天得干六七次,估计半个月就能怀上,我倒无所谓,你身体受得了”
其实我倒不是不爱钱,不过我早就想去县城看看小兰,在村里天天搞你,我咋去县城啊再说了,最近搞村里的大婶姐姐,都搞腻歪了,还想换换新口味呢。
“那……”元田田一听,眉头紧锁,有些着急。
我沉吟着,去看小兰也需要钱,于是说道:“这样吧,我这几天每天搞你三次,你也不会太累,能不能怀上就看你的机缘了。”
每天三次应该可行,主要玉米bàng一次的量,顶正常男人七八次的。
“行行行,太好了!”一听我乐意,她马上舒展眉头。
……
今天是鬼节,外面的大太阳依旧炙烤着大地,我叼着一根牙签,一边剔牙一边往郝正诚家中走。
今天是烧纸的日子,自从郝正诚死后,几乎没人来他们家,祭奠的就更少了,村里人迷信,他死的名声不咋地,人们都觉得晦气,不过就是白瞎了那三个水灵婆娘了。
不过我阳气足,根本不在意这些,晃荡着裤裆就进了院里。
吴静正在院里坐着剪纸钱呢,他们家郝正诚是主要劳动力,一个儿子不在身边,另一个又顶不起事来,我琢磨着,吴静此时正心累着呢。
我往里屋一看,王娟和时雁兰正在烧火做饭,看来小爷来的正好啊。
“哎呀,阿牛来啦。”吴静一看到我,马上殷勤的帮我搬了个凳子,又给我倒了杯花茶,眼睛使劲盯着裤裆那玩意。
“婶子,你没穿xiōng罩啊,让我瞅瞅。”这家里三个女人都被我干过,又没了男人,我肯定无所谓了。
我伸出手,一把抓住吴静的白兔揉搓起来,虽然有些下垂,不过手感还是挺满的。
“哎哟,阿牛,别呀,我正干活呢。”吴静咯咯娇笑着,眼神妩媚的都能滴出水来,看样子上次半夜,把她搞爽了。
我一把捞起她抱在怀中,用舌头轻舔着耳垂,裤裆那玩意死死顶着臀缝。
“阿牛,不要,里面有人……”吴静羞红了脸,在我怀里挣扎着。
我淡然一笑,掂了掂她的大白兔:“你这虽然有点下垂,樱桃也变黑了,不过比你儿媳妇的大不少。”
话音未落,我直接把她的恤一掀,对着那大木瓜又啃又咬。
“什么”吴静身子一僵,有些不自在,她看了看客厅里说笑的儿媳妇,又看了看自己。
“你搞了谁”她压低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