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着裤裆,等二人走了,就跟表嫂说:“表嫂,我有点事出去一下。”
她愣了一下,一阵冷风吹过,不自觉的抱住了胳膊:“阿牛,你,你也要出去啊”
“嗯,你害怕就看电视。”留下一句话,我燕儿似的跑了出去。
今天也是邪乎了,没有下雨,一阵阵冷风吹得人心颤,不过我从小就火力壮,自然是不怕的。
我大摇大摆走到郝家,有人帮忙就是不一样,灵堂已经像那么回事了,挽联中间是郝正诚的黑白照,屋里还摆放着好几个花圈,基本写的都是“廉洁奉公为国为民”之类的话。
我苦笑着,真是讽刺啊。
灵堂只有一盏昏黄的纸灯笼,随着微风轻轻飘荡。
我捂着裤裆,正要往里走,突然肩膀被人猛的一撞,差点没摔倒。
我直起身子一看,原来是郝家兄弟。
“小六,忙着呢”我咧着嘴傻笑道。
“妈的,快滚!”小六怒气冲冲,旁边的郝小七脸sè也yīn沉着,两人边骂边走了。
看着二人的身影,我冷笑了一下,这俩人心里不舒服,那是肯定的,自己的爹想上自己老婆,没得逞就畏罪自杀了,说出去多丢人啊,全村都知道了。
不过这俩人就是傻bī,还以为我是傻子,老子把你们老婆都上了,不知道谁傻
一进屋里,除了那几个婆娘,剩下的人没几个,村里人迷信,更何况郝正诚死不瞑目,我进来的同时,就有好几个小兄弟,互相使了眼sè走了,院里一阵清净。
这时,窗外突然吹过来一阵冷风,那盏唯一的灯,突然一灭。
“啊!”
一阵女人的尖叫响起,我还没反应过来,一个胖乎乎的身子就撞在我怀里,我顺手一摸,又软又弹,是时雁兰没错了。
“叫什么叫闹鬼啊”另一个声音有些严厉,摸索着把灯点着了,我抬头一看,是郝正诚的老婆吴静。
“有什么怕的,不就是电线接触不良吗”吴静脸sè别提多黑了。
时雁兰从我怀里挣扎起来,和王娟对视了一眼。
“妈,我突然肚子好疼啊,我先走了。”时雁兰捂着肚子,飞速的跑了。
没过两分钟,王娟也说道:“妈,纸钱不够了,我回去拿点。”
这时,院里只剩下我和吴静。
“傻牛,你来祭奠啊”吴静狐疑的看了我一眼,自己老头子死的不光彩,都没什么人来。
她眼神复杂,黑眼圈很重,似乎没有哭,我明白她的心情,吴静身段很好,年轻时也算村里的美人,嫁给郝正诚这么多年,帮他养大两个儿子,自己老头竟然想上儿媳妇,换了别人,简直没法活了。
“是啊,郝叔对我不错。”我摁住裤裆里那玩意,笑了笑。
“是吗我老公生前对你好像不怎样啊。”吴静苦笑着,眼珠子一转,“算你孝顺,那你就磕个头吧。”
“啊哈”
我愣了一下,这狗东西,还让我给他下跪cào你妈!
“婶子,你别伤心了,我给你带了点礼物。”我心里冷笑着,老子不可能给他跪,只能先亮出那啥,镇镇场子。
妈的,你要是太过分,老子对着你老公的黑白照,把你上了也没准!
“带礼物了”吴静对着我上下打量了一番,眼中一阵失望,随即板着脸,语气不善:“傻子,我正忙着呢,没空跟你玩,快滚。”
说着就把我往门外赶。
“诶,你真带礼物了”她一直在地里干活,手劲也不小,推了半天,我纹丝不动,她仔细瞅了我裤裆一眼,眼前一亮,咯咯笑道:“傻牛,你还真是傻,东西能塞裤裆里吗”
她只穿了一件米sè小衫,外面披了一件针织,里面的xiōng罩有点薄,都能看出来沉甸甸的lún廓,在昏黄的灯光下,晃得我直眼晕。
那手感一定很bàng!
我笑眯眯的看着她,就是捂着裤裆不让看。
她努力掰开我的手:“傻牛,别跟我闹,你要不给我,今晚你得陪我烧纸。”
我舔了舔嘴chún,看着婆娘鼓囊囊的xiōng部,猛地把裤衩一扒。
“啊,这是!”
吴静倒吸了一口凉气,惊讶的张大了嘴巴,手里的冥币哗啦啦掉在地上,身子退后了好几步。
一条庞然大物,颜sè发黑,还冒着热气,在我裤裆里面吊着,有一种舍我其谁的气势!
我坏笑着,伸手就把她的xiōng罩一褪,紧接着扣住了她的小樱桃,另一只手也摸了上去:“婶子,这礼物惊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