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嫂,那我就实话跟你说了。”我顿了顿,抿了一口茶水,表情严肃。
“12岁的时候,有一天我跟着表哥上山撵狍子,不小心磕了脑袋,足足昏迷了三天,你还记得不”
表嫂想了想,突然一拍大腿:“想起来了!是有这么一回,我到处求医问药,都说治不好了。”
我眯着眼睛,回忆着:“那天你们出去了,家里就剩我一个人,恍惚之间,来了一个神神叨叨的白胡子老头,那老头说我命苦,就给我吃了一棵草药。”
表嫂哼了一声,一脸不相信,突然揪住我的耳朵就要拧:“别跟我编故事,我怎么没记得那个老头”
她手劲很大,我赶紧往旁边一闪:“诶,你先别着急啊。”
表嫂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松开了手,继续听我说。
“说来也奇怪,草药吃下去,我脑子好像越来越清楚,还经常想起以前的事情,总之从那之后,我就变的跟正常人一样,而且有股子蛮劲,后来经常下河捞鱼,吃王八,那里也就越来越大。”
我半真半假的解释着,心里却想,还没找粱兰那娘们收钱呢,还有时雁兰王娟,总之以后想要老子的金箍bàng,就先交钱来,否则拿都不拿出来!
不过郭春燕人不错,以前我傻的时候,也对我挺好的,她跟她哥哥郭安民,就不像一个娘生的,再说了,人家都母女齐上阵了,还要什么自行车。
“哼,得了吧,”表嫂撇着嘴,显然不相信了,“那钱怎么解释不是老头又给你托梦,送你的吧”
我眼珠子一转,在心里盘算着,总这样瞒着她也不是长事,以后老子的钱还多的是,总要解释也是心累,再说了,又是最亲的人,索性说了吧。
“其实吧,这钱是用我玉米bàng的娘们,给的,让我补身体。”
“表嫂,我这尺寸,和一般男人可不一样,天下独一份,给她们用了,她们也得给点好处不是要不然谁愿意上啊。”
“啊什么”表嫂瞪大了眼睛。
我笑眯眯的点了点头。
她瞄了一眼我的裤裆,不知道怎么了,好像有点不满:“我活这么久,还是头一次听说,男人搞了女人,还要收钱的。”
我嬉皮笑脸的,有些得意:“嫂子,这你就不知道了,在城里很多男人干这种行当呢,比你开小超市来钱快多了。”
表嫂嘴角翘了翘,脸sè一沉:“那你说说,你都跟谁搞了”
看着她的表情,我心里明白,她是吃醋了,嫌我把玉米bàng给别人用了,不过大丈夫志在四方,咱既然长这么大,她一个人也满足不了我啊,既然早晚知道,还是早知道比较好。
我抓起一把瓜子,边磕边说:“王娟,刘小瑜,时雁兰,好多呢。”
“你,你上了那么多女人你怎么一点不考虑表嫂啊”她撅着小嘴,终于急了。
我挠了挠头,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表嫂,就你和莲姐那样嫩的,根本受不住我的玉米bàng,我也满足不了啊。”
她沉默了半晌,还是难掩震惊:“你真上了刘小瑜她们要是郭安民和村长知道,还不得扒了你的皮”
我耸了耸肩,满脸无所谓:“她们都依赖上这玉米bàng了,怎么会告诉别人,放心吧。”
“阿牛,真没想到啊……”表嫂坐在床上,表情有些呆滞。
“你说说,你到底上了多少人”她看向我的眼神中,有不甘,有愤怒,还有害怕和担忧。
我有些心疼,不过玉米bàng需求太大,不是我能控制的,长痛不如短痛,我咬着嘴chún,扔下一句话:“反正村里漂亮的,都是我的女人!”
说完扬长而去,留下一脸惊愕的表嫂。
哎,我不是那种sè眯眯的人,只是生理需求而已,在我心里,最亲的还是她啊,她怎么就不明白呢
我有些郁闷,去河边冲了个冷水澡,身上的汗这才下去。
穿上裤衩,那里又肿的跟大香肠似的,现在武从菡来了,以郝正诚的德行,肯定全程陪同,再说了,郭安民不在,村里最大的官就是他了,他也抽不开身,现在估计他们家没人。
上午没见到时雁兰,现在我打算再找她一趟,把她办了!
一想到她圆乎乎的腰身,和充满弹性的臀部,我心里就一阵荡漾,靠,走着!
刚翻墙进来,就听见一阵狗叫声,院里的大黑一看是我,马上横眉冷对,对着我一阵狂吠。
草,村长家的狗跟他一个德行,城府还挺深,不就是没把小美带来吗
它叫得我脑仁直疼,要是让邻居听见,没准会坏了我的好事呢,我索性把狗链子解开,爱去哪去哪吧。
“你自己去找小美吧,对了,隔壁诊所还来了一只母的,你应该会喜欢。”
一听这个,大黑马上乖巧了,还用头轻轻蹭我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