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姨还没回来。看看这个豪华的家,我一阵不安。
我本来想赶紧找到工作就搬走,要不总是尴尬。说真的,我快要憋不住一股子了。这两天,我可没少用眼睛吃月姨的豆腐,从她的胸到她的腿,我都爱看。
她似乎也不介意,或对我这种小毛头没戒心。
她总穿得那么露,似乎可以随便我看。
所以我觉得危险,可想到要搬走,又不舍得。
但不管怎么样,我都不能白吃白住啊!脆打扫卫生,把地拖干净,把窗户擦干净,什么都整理得好好的。月姨回来,看到这些,都有些不敢相信了。
她说:“咦,我怀疑我走错家了,小伙子,不错嘛!打扫得这么干净,我平时都懒得打扫,好谢谢你哦!”
她说着,语气透着娇憨劲儿,很动人。
我耸拉着耳朵:“这两天都没找到工作,在你这住你这吃,月姨,真不好意思。”
“说这话就见外了!你好好找工作,找到合意的才行,慢慢来。在月姨家里,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把屋子打扫干净就行。哎呀,我累了,先进去洗个澡。”
月姨说着,朝她房间走去。
她一边走还一边伸了个懒腰,她穿着的是套裙加一件翻领的短袖t恤,随着双臂舒展的动作,衣角拉起来,露出一大圈腰身。
我忍不住看着她进了房间,把房门虚掩。
月姨进去了,我在客厅里头魂不守舍,脑子里不断晃出她那摇来摇去的的,还有一截腰身。
我觉得我都快要入魔了。
忽然,卧室里传来月姨的声音:“亮堂,你也来把我卧室清扫一下,特别是窗户和床底,我觉得都挺脏的。”
我应了一声,赶紧拿着扫把和抹布走进去。
洗手间的门关着,里边传来哗啦啦的声音,月姨已经在那洗澡了。
想到自来水喷洒在她身体上的情景,我咕嘟一声吞了口水,又是一阵躁动。
紧接着,躁动就更加强烈。
我两只眼睛都直了,直勾勾看着床上。
那里丢着月姨之前穿的套裙和翻领t恤。不单单是这,还有她里头穿的小件内衣。
我抹着窗户,时不时扭头看向床面上的罩罩,想法越来越邪恶。洗手间传来的水声,又让我神魂颠倒。好不容易控制自己抹干净了窗户,跪在床边用扫把清扫垃圾的时候,我终于还是没忍住,放下扫把,两只手抖着抓向那玩意儿。
把它摊开来,一手抓一个。
抓着它们,就好像真抓住了月姨的饱美,我很快陶醉。
忽然,侧边传来一声惊呼:“王亮堂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