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本公子倒着实喜欢你病态的模样,至少这嘴巴不刁!”
说着,便站起了身来。
“快要正午,日头要烈了,你身子才好戏,可莫要再受了暑骑!”
好月也正有此意,起身将鱼钩收了起来,倏地又想到,“你去年究竟做了什么?为何我那半月不曾钓着一条鱼?”
她倒不是计较北冥夜耍她玩儿,就是好奇他撒的什么东西,为何有如此功效。
北冥夜闻言,一双眸子朝她笑的弯弯,“你若真喜欢钓鱼,待有机会了,我带你去我家,那里鱼可多了,有数种鱼且又大!你定是喜欢的。”
好月并未将他的话放在心上,见他不愿意说便也不继续追问,只自己去背竹篓,声音轻轻。
“垂钓,可以让人静心,心静则能思能虑!”
这鱼着实有些重,她去背时一个不甚险些要摔。
旁边一只长臂伸出,恰而及时的楼主了她的臂膀。
身形稳住,少年嗤笑的看了她一眼,“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此等重活,还是让爷们来做罢!”
说罢,便直接躲过竹篓,让她拿着鱼竿快些上来。
二人一前一后的进了后院,回屋时,恰好闻着屋子里传来的菜香味。
北冥夜将竹篓提到院子里,正在灶房忙活得刘氏听着声音出来一看,再瞅着竹篓里的三条大鱼,当下便笑道。
“这鱼倒是大条,正好能杀了做午饭菜!”
说着,又看向北冥夜,“可是热着了?快些去屋子里坐着,好月,你洗手去给北冥公子倒杯茶!”
此时安月正在灶房帮着做午饭,家里端茶倒水的活计自然是由她来做。
好月应了一声,顺带拉着北冥夜一起去洗了手。
一起洗罢完手,好月规规矩矩给北冥夜倒了杯茶后,安邦便从楼下下来与他聊着话。
好月得了空,便也去了灶房。
可一进灶房,刘氏便拉着她小声的训斥了一顿,道她不懂事,让人老太太去喂鸡。
老太太年岁大了,她们家里生活好了,且苏南又是个能干的,不就是吃个饭添副碗筷么,哪儿能让人干活儿?
好月闻言扶额,便又将与安月说的那套说辞给说了一通。
刘氏闻言,倒也觉着是这么个礼儿,仔细想了想,便也跟着好月低了头,说自己考虑不周。
刘氏能对她如此,好月是没想到的。
吃罢完午饭,阳光正烈着。
空气里都只觉着十分闷,整个人懒洋洋的提不起劲儿来。
北冥夜闲着无事也不急着回城,便与安邦一道聊着天。
安月在屋里绣花,马氏闲不下来,则剁着晚上鸡鸭要吃的菜梗儿。
好月却是闲了,干脆坐到了书案前开始画着它的图画。
偶尔听的隔壁北冥夜与安邦的话,她放下笔来呆了呆。
北冥夜与安邦说的,是如何为人处事之道。
时间一过,便又是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