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这小媳妇找回来了就是不一样了,这脸色,啧啧……”
木玄倾打趣儿的看着木致远,得到了木致远的冷哼之后,不禁有些讪讪然,然后心道不必和这别扭的人一般见识,毕竟有了这家伙的对比之后,他的性子就显得正常了许多,他的阿若再没抱怨过他。
睡梦中的云婉做了一个特别美的梦,梦中一片花海簇拥着她,她欢快的光着脚丫,悠哉的放入池塘中,一条金色的小鲤鱼朝她游了过来,不停亲吻着她的脚丫,引得她真真轻笑。
翌日,吃早饭的时候,林梦若贼兮兮的看着云婉,见她白皙的勃颈处都是暧昧的红点,轻咳一声说:“阿婉今日梳妆可是没照镜子?”
云婉迷糊的摸了摸脸问:“可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
“你脸上倒是没有什么东西,可你的脖子上……”林梦若边说边挤眉弄眼。
云婉后知后觉的反应了过来,然后刷的一下脸就涨的通红,再看看身为罪魁祸首的木致远没事人一样,便是气愤的伸手在木致远的腰上狠狠的拧了一把。
木致远闷哼一声,然后朝着云婉嘿嘿的傻笑,便是惹的云婉的脸更红了三分。
“行了,都是过来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阿婉,今天云云让咱们过去一趟,说是有好事告诉咱们。”林梦若转换了话题,不然她实在是怕云婉躲回屋子好几天不出来,唉,脸皮实在是太薄了些。
“好事?这次我可先说明白了,妓院我是不去……”云婉昂着小脑袋一副很有立场的样子。
木致远点了点头,然后随即又讨好的凑到云婉耳边说:“婉儿若是想去带够人手就可。”
云婉其实还是和木致远有些别扭着的,所以木致远就摒弃了自己所有的原则去讨好云婉。
云婉把小脑袋偏向一边,一副你别靠我太近,我还生气的样子,然后狼吞虎咽的吃了饭,就和林梦若一起出门去了御亲王府。
“致远,你昨天那么卖力气也是没把你的小媳妇给收拾明白啊?”木玄倾一脸嘲笑的看着木致远,然后开始怀疑木致远的能力了。
木致远斜了木玄倾一眼说:“你弟弟藏我媳妇的事怎么算?我是打他一顿好?还是你替他和我过几招?”
“谁是他哥,别乱给我安亲戚!”木玄倾脸色不大自然的说。
木致远轻哼一声,然后云阳怪气的说:“也对,你确实不是他哥,那天在酒楼,木玄惊亲口和我说他要改名叫木致惊,说我才更像是他哥。”
木玄倾听了这话脸一阵红一阵白,然后愤怒的拍了拍桌子说:“木致远,你挖墙脚挖到我这来了!”
“我可是没稀罕收弟弟,我有弟弟,叫木致尘,不像有些人,连个弟弟都没有……”
木玄倾咬牙道:“致远,我现在发现你的嘴皮子愈发的厉害了,之前闷葫芦,现在说话直戳人心窝子。”
“那你便说,这弟弟你要是不要,若是要就和我练几招吧!”木致远剑眉一挑说。
“好!那便练练手吧!”
于是二人成功的打起来了……
御亲王府这边,慕容云拿着云婉做给她的披风爱不释手,一手摸着披风,一手挽着云婉,恨不得和云婉粘在一起。
林梦若轻咳一声说:“我怎么觉得我就不该来呢?”
“哎呀,阿若,这有什么可生气的,我与阿婉认识的晚,便是要多黏在一起把之前的时间都找补一下,我还没嫉妒你整日与阿婉同吃同住呢。”
慕容云的歪理是一套一套的,林梦若也懒得听,直说道:“你找我们来不是说有好事吗?”
“嗯……这个好事就是端荣倒大霉了,那日上赏灯宴不是无故失火,而是端荣指使别人放火的,目的就是为了拖住木致远,好让阿婉误会。”慕容云一想到昨日太后震怒,心里就舒坦及了。
云婉听了这话之后心结就是彻底解开了,昨日木致远极尽床底之事,各种细节并未说的清楚,如今一看自己确实无理取闹了,而木致远却是仍旧这般包容,思及至此,她的心头便是一阵柔软。
“端荣放火,一定是事先打点好了的?宫中之人拿钱办事守口如瓶,怎么就露了马脚?”林梦若将信将疑的说。
“那还不是因为一个人?这人是谁你们绝对想不到!”慕容云神秘兮兮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