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雨将季欢放在医务室的床上,医务室也只有唯一一个医生,是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瘦瘦的,不知道为什么,王雨就是看着他莫名的不舒服,要不是季欢现在受了那么重的伤,自己断然是不可能来这的。
“医生,你快给她看看!”王雨气喘吁吁的指着床上的季欢。
那医生低头抬眼从眼睛与眼镜的空隙里望了王雨一眼,顺着王雨的手看向床上的季欢,慢悠悠的走向季欢,看了看她身上的伤势。
故作高深的皱了皱眉头,“这个伤也没什么大事,就是要用我些好药材。”
“你的意思是要多少钱,你说吧!”王雨一眼看穿了这医生的意图,可不就想多敲诈点钱嘛,真是败坏医德!
“大家都是这个村的,也没多少钱,就拿500吧!”这医生一脸哂笑的看着王雨。
“什么!五百你这不是明着坑人嘛!”王雨不可置信,还以为坑个几十他就会满足,谁知道心那么大。
“我可没坑你啊,你看她伤势那么重,花五百你亏了吗”
“你……这些伤不过是些撞击的伤而已,开些药酒不就得了再给她输点液,让她醒来也根本要不了那么多钱!”
“说的轻松,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你那么懂怎么不来做这个医生”
何为医者医者仁心,救死扶伤!不是在这放置病人不管来坑蒙拐骗的。王雨气得咬牙切齿,转身背起季欢走出了医务室,这五百块钱他不是没有,可是这五百块钱,他得在地里做上多少天才能回的来呀。
还有就是他刚才在争执之时,想起来自己手中的那本书,既然它能治那村长夫人的病,他就不信还不能给季欢缓解缓解伤势了。
他抱着季欢来到后山,这会季欢也渐渐清醒过来了,只是身上还是像散架了一样的疼,疼得季欢直咧嘴。
王雨把季欢安置好,翻开了那本盒子里的书,按着书里的指示,有一种草,地下具直立粗壮的根茎,地上茎极短,由叶基抱合而成。叶片轮状互生,排列紧密,基部叠迭抱合;叶肉肥厚,长剑形,最长可达l米以上,先端渐尖,顶端呈刚刺状,叶缘具等距的刺状锯齿,叶片横切面呈“v”字形。
王雨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在后山找了找有没有这种草,自己除了今天早上被爷爷叫去挖草药,已经很久没有在后山找过草药了,而已还是这种被书里描述得神乎其乎的草药。
他在后山扒弄了半天,终究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一个小草丛找到了,他摘下来研磨给季欢擦上了以后,半个小时左右,季欢居然可以自己动动手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