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我们已经两个多月没见面了,但当初我从苏北来到帝都,走投无路的时候,是他把我从风尘边缘里拉出来。没有他我还真没现在这么光鲜。
慕莲曾经在他手下工作过,却也搞不清楚,为什么聂衍偏偏就瞧上了我。
说实话我没她聪明,也不够娇嗔,用聂衍的话来讲,就是空有一副好皮囊的呆子,性格和才情上却并没有什么可取之处。
慕莲曾一度认为,聂衍对我的兴趣最多不会超过三个月。
但如今三年过去了,我依旧是聂衍的情妇,甚至还拿到了金楼的股份,一跃成了上流圈的名人。那些人当着我的面不说,可背地里却都敬佩我有哄男人的手段。
可我自己却清楚的很,我哪里有什么手段,不过是仗着年轻,如履薄冰,蹦跶不了多久。
自古以色事人者,色衰而爱弛。
更何况聂衍对我也没有爱。
不过是我太过安静,几乎不去给他添麻烦。
他觉得我并不碍事,才会留我在身边这么久。
而他的花边新闻层出不穷,情人多的如同过江之鲫。
只有我一直是屹立不动。
外人便误会他对我情深义重,但我自己不傻,聂衍那种出身,亲兄弟,亲父子之间都要勾心斗角,互相算计才能活下来,哪里还能有真心。
我充其量也就算是他包养的高级小姐罢了,想起来就给点甜头,想不起来半年都不带露一次面。
只是这些话,我不能随便说,狐假虎威没什么不好,趁着聂衍还没让我下堂,我还得借他的光,赚够棺材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