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寻抬头,看着卿墨寒无奈的眸子,抽咽着起,靠近卿墨寒,坐在卿墨寒的边,全程没敢触碰卿墨寒的右手,内心一阵阵的绞痛。
“卿哥儿”
落寻闷声开口,刚叫了卿墨寒一声,声音一凛,又忍不住要哭了。
卿墨寒赶忙将落寻捞进了自己怀里,又是无奈,又是莫名的心悸。
“别难受,我不痛了。”
明明是安慰的话,结果正在哭泣边缘的落寻,又再次到达了临界值,嚎啕大哭
卿墨寒皱眉,多说多错索闭上了嘴巴,一言不发,小家伙在怀里哭的那叫一个大声那叫一个凄厉,站在房门外的白芷和流火两两相望,除了无奈,真的是听着都觉得揪心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等到落寻声音嘶哑,哭都没力气了,眼睛肿的跟个大核桃似的,才终于缓缓停了下来。
卿墨寒全程僵硬着子将落寻抱在怀里,一句话都不敢说,他怕自己一出声,落寻就又哭了
等到怀里的人儿终于没了声音,卿墨寒才敢动一动僵硬发麻的手臂,低头一看,却发现落寻已经睡着了
卿墨寒无奈地摇头,体本就虚弱,一醒过来就抱着他哭个没完,力气都用光了,不昏睡过去才怪了。
将落寻放在上安置好,卿墨寒面无表地翻下,推开房门,看着站在房门外的白芷和流火,转,又将房门轻轻关上,怕打扰落寻休息,抬脚往外走,一直到小溪边才停下。
流火和白芷跟在卿墨寒后,看着卿墨寒孤寂的背影,焦黑的右手被宽阔的袖摆挡住,就好似不曾受过伤一般。
“外界,况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