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说话的口吻和看人的眼神都显得十分嚣张,还有她身后那两个一脸横肉戴着黑墨镜的保镖,看起来十分的讨嫌,让我有一种抽她的冲动。
级别喷出一口烟雾,弹了弹烟灰,轻蔑地说:“他妈的,小伙还挺嚣张的!不过老子就喜欢这种男人,这才够劲儿。既然老子看上你了,今晚你就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哈哈。”
女人说话的样子好像一个啸聚山林的女土匪,我也搞不清楚她的来头,暂时不想生事就没有理会。徐兰偷偷窃笑了一下,扭头看了我一眼,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子。我心想,你笑个锤子,要不是你老子能来这种地方,遇到这种二货。
荷官开始给徐兰发牌,这货果然是个赌徒,一旦赌局开始就变得全情投入,完全忘记了其他事。前几把牌都是一堆狗屎,发到第三张牌就扔了没跟。我百无聊赖,在大厅内的各个度桌前晃悠了一会。对赌博我确实提不起兴致,转了半天也没发现自己感兴趣的玩法,就又走回了徐兰所在的梭哈牌桌。
这时牌局已经发生了变化,这一局在座的五个人似乎都拿到了大牌,每个人都在跟,赌桌上的钱已经堆成一座小山。我看了一下徐兰和级别的牌面,徐兰的牌面上是黑桃k、q、j、10、级别的牌面上是三个8和一张红桃6,其他人要么是顺子,要么是同花,还有一家是一对9。
牌面上徐兰最大,级别其次。最后一张牌发完,徐兰开始变得十分紧张,扭头用一种很无辜的眼神望了我一眼。我能感觉得到,她得心脏跳动得厉害,但是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害怕。
级别表现得十分淡定,抽了口雪茄笑着说:“我靠,同花大顺哇。你先说话徐兰,怎么样,是梭哈呢还是继续加注?”
徐兰伸手拉了拉我的胳膊,低声说:“你说,怎么办?”
我看了看徐兰面前的现金已经所剩无几,沉思片刻说:“没什么好说的,全部梭了,成败在此。”
徐兰搓着手斟酌片刻,又小心翼翼翻开底牌的一角看了看,仍然难以下定决心。
级别不耐烦地催促说:“行了,别装了,赶快说话,你撑死就是个顺子,只要你敢梭,老子就敢跟你。”
徐兰犹豫了一会,咬了咬牙,把面前的钱全部扔进了河里,说:“梭了!”
级别大声说:“好,痛快,老子跟你了,全梭了。”
级别说完,她身后的保镖上前一步,将她桌面上的钱全部投注。剩下的三家一看两个女人如此豪迈,估计她们手里都有真货,犹豫了一会全部选择了放弃。
现在就剩下徐兰和级别两家了,徐兰显得十分紧张,额头上的汗水都冒了出来。她再次扭头看了我一眼,向是在向我求救。
级别说:“现在就剩我们两家了,你是开牌呢还是继续加注?我有个提议,如果这把牌我输了,钱你可以全部带走;可如果是你输了,你后面这位帅哥晚上得陪我过一夜。怎么样?”
我恼怒地说:“老子说过了,卖艺不卖身的,你还有完没完。”
级别根本不打算征求我的意见,而是盯着徐兰得意地笑着说:“这里你没有发言权,徐兰,我在问你,给句痛快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