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兰捏了捏我的鼻子,说:“我看就是你干的,一点都没冤枉你。好了,你快去洗澡。”
我的手伸进围巾里,抚摸着徐兰的大腿,满脸奸笑地说:“等不及了,做完一次再洗。”
徐兰脸红了红,把头埋进我的胸膛里说:“随便你,爱洗不洗!”
这个时候任何语言都是多余的,重要的是行动。